“你也太过份了吧?”
听完柴弘的诉说,柴清河冷冷地望着对面,心中止不住的怒意翻涌,
——要不是他赶来及时,救下柴弘,说不定柴弘真地就被此人给摔死了!
柴弘闻言,顺着柴清河的目光一看,对面那人竟是他二伯柴继祖!心想,难怪他刚才出手那么狠,父亲一直和他不和,他这是在借机报复!
“哼!你说我太过份?”面对他的三叔,柴继祖丝好不给面子,他一指自己的鼻子出言顶撞道:“你看这小畜牲,竟使那种卑鄙的手段攻击这三个孩的要紧部位!若是有所损伤,后果不堪设想!”
“我含怒出手,将他丢出,你说我过份不过份?”
说完,还两眼怒瞪柴清河,丝毫没拿他当长辈。
“这……?”
本来怒气冲冲想质问一番柴继祖的柴清河,登时入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时无言相对。
是啊,那个地方,是人体的重要部位,打坏了,以后找个媳妇儿都难。
柴弘攻击人家那种地方,让人逮住说理,你还怎么应对?
“我没有修炼,他们仗着有修为欺负我,往死里打我,难道我就不能用点非常手段?”
莫看柴弘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但拥有前世残缺记忆的他,又岂是平常小儿可比,他自然不能任由柴继祖白话,而自己不为自己挑理。
“就是!他打弘弘哥,”翠儿这时也擦干眼泪,站到柴清河身边,大眼怒瞪,冲着还在痛苦弯腰的柴豹一指,又指向柴狗柴蛋道:“他们也打弘弘哥!”
“嗯?”
本来被柴弘这么一说,柴继祖已不好说什么。
毕竟,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无论你是任何人,不能仗着有修为欺负没有修炼的人。
倘若谁真要那么做了,那就会被村里人所不耻!
而今天,柴豹还带着他的两个小弟,一起欺负自家兄弟,若是让村里人知道,耻笑是小事,倘若传到家主耳朵之中,说不定就会重罚!
而现在,一个大眼无邪的小姑娘,也站出来作证,柴继祖更是不好说什么。
不过,他却在心中暗想,都说柴弘是个傻子,怎么今天也会这么挑理?难道被雷给劈了一下,不光没被劈死,还变聪明了?
柴弘挨雷劈他见证了,柴清远让人埋柴弘,他也知道。为此,他还高兴了半天。
可今天上午,却见到柴弘出现到村东,而且还对柴豹三人使用那样的手段,他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叫,既然被雷劈死了,还能再活过来,那么,我再摔死你,看你还能不能再活过来!
抱着这种想法,他才跳出来将柴弘扔向半空,要将他活活摔死。
事实上他才真卑鄙,然而,柴清河想质问他,他反说柴弘卑鄙。
可让两个小家伙一个挑理,一个做证,他自知是不能说什么了,倘若怎多说什么,言多必失,还不如闭口不说。
“谁让你不修炼了?有种你也修炼!”
就在此时,柴豹见他爹似乎没啥可说,当即忍住裆部的疼痛,出言针对柴弘叫板。
柴弘自然不会被他叫住,当即回答道:“我若修炼,一准超过于你,到时候将你打得爹妈都不认识!”
“啥?”
“啥?”
那知他这话音出口,当时就引来两声惊异。
这两声惊异,分别出自柴清河与柴继祖。
只见柴继祖撇撇嘴,面露不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