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村的少年人三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如期举行。
比武大会的场地设在柴村村南的一处广阔的空地之上。
比武台座北向南有三十丈方圆,高三尺,全部用青石切成。
举行比武大会的这日上午,广阔的空地之上,早已挤满了来此观看的人群,乌泱泱的足有数千之多。
比武台的前面,有十几把座椅,那显然是为柴家族长和一众高层,及大会裁判准备的。
此时,这十几把座椅还空着,那显然是还有些准备工作没准备好,故此一众高层还没入座。
也就在这时,在比武大会的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柴继祖正在嘱咐他的两个儿子柴虎柴豹:“豹儿今年在台上露露面,叫大家都认识就行了。虎儿今年却必须争个第一。”
柴虎柴豹都应声:“是!”
柴豹忽道:“爹!你说那柴弘是不是害怕和我约战,故意说失踪了?”
“嗯!有这可能。”
“哼!想逃避?我岂能让你如愿!”柴豹冷哼一声道。
如今,他已是武元力四重,自然不能让那个吹嘘说打得他爹妈不认识的人逃避。
当下柴豹对柴继宗道:“爹!你看,我如此如此这么做行不行?”
柴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柴继宗闻听,微一思索,点头道:“可行!”
……
比武台前。
柴家高层以及裁判开始陆续入座。
参加比武的的千余名少年也开始站队。
比武大会即将开始。
空地上的众人熙熙攘攘的有些骚动。
也就在此时,比武的平台之上,忽地跳上一个少年,正是柴豹。
就见柴豹在比武台上冲下面一抱拳,高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请先静一静!我有话要说!”
台下众人声音登时小了些,不过有人还是小声议道:“这小子是谁?按道理讲,不该他上去啊。”
“不知道!谁知这又是唱地那一出?”有人回答道。
就连柴家的家主柴清远,见柴豹上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
然,总会有人猜测出些什么来。
就比如,也再座的柴清河,以及一些知道柴豹和柴弘有三年之约的柴族长老,就大至想到柴豹想干什么了。
就听柴豹接着道:“我叫柴豹,老家主柴清远是我爷爷!”
“噢!原来是柴家主的孙子柴豹!”有不知道柴豹这个人的台下观众,纷纷点头。
柴豹继续说道:“今天我上台来,就是想了去我的一桩小小恩怨。”
“三年前,有个叫柴弘的,那是我自家的兄弟,曾经说要在今天打得我爹妈不认识!”
“今天,我就是来赴约,让我那兄弟打得我爹妈都不认识!”
“不知我那兄弟来了没有?”
说完,柴豹还冲台下又抱了抱拳,喜嗞嗞地,样子很是自得。
“噢?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怪不得这小子上到台上。”
“他那兄弟真有那么厉害?能打得这时已是武元力四重的柴豹?”
而一些知道柴弘已失踪多日的柴家族人,这时,却是看出柴豹是故意的。
试问,一个失踪多日的人又怎能上台与他比武?
如果柴弘不出现,正好说明柴弘怕了,也就变相说明他柴豹厉害,他正好借此扬名,让大家都知道他。
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柴家家主柴清远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对身旁的柴继宗道:“老二!柴豹这是要干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柴弘不见了,快让他下来!”
一旁的柴继业也道:“二弟啊!都是自己家里的事,到台面上去张扬什么呀!”
可,柴继宗一听,却摇摇头道:“那是他们小一辈的事,我管不着!”
竟然对两人的话,不予理会。
“哼!”柴清远冷哼一声,他是知道,这二子,邪门地很,也很难管束。
当即他对另一旁的一个族中长老道:“去喊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