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双与洛子轩站立于一处房顶之上,一人一杯一壶酒。
“你之故事未完,有酒有故事。洛某愿附耳倾听,可否娓娓道来?”
“故事很长,被追杀之人燃其生命,唯有心中执念,一跃而起,直入云霄……”
一人述说一人听,故事由此展开……
天自古为修行者称之为禁忌之地。地面为最理想化的生存之地。虽说修行者能踏空而行,飞禽能翱翔天际,但是却不知天之高,何处是尽头。
越是往上压迫之力越强,此人已然不知升到何处。体已消散,唯有执念化白光冲霄而上。
“混沌开天地衍众生,无天命何人定?万物存在伴天堑,有破天堑者灵智现,灵智突显又破天堑者修行现……可谓是一步一天堑,若止于某步焉敢问天命?”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彻上古天元大陆。不管是何人,不管在做何事,声起画面定,众生若有思。
“众生天命无人定,唯有天堑长伴身。混沌初开衍万界,一界一海唤天堑。你何须问天命何定?踏破天堑修已身,唯有强者动乾坤。那时候你便是天,你说命该如何定?”
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再是说给众生听,唯有执念能听见。
“我若为天渡众生,修我仙道得长生。”
“已有道之雏形,可入天堑海修己道。仙道为何道,仙道又如何修,由你告之众生。”
声入执念,其化白光已入天堑海……
酒已尽,夜幕泛白,初阳已起。虽不足一夜之相谈,却深知不管在何时,不管处于何地天堑犹在。
“柳道友,故事未曾完,为何闭口不言?”
“洛道友见笑了,柳某也想知道故事的后续,奈何书中残缺,仅知于此。”
“原来如此,你说天堑海有灵智,过了那么久了,会不会也幻化成了人也在修行呢?”
“天堑海是否幻化成人修行,柳某不得而知。敢问对于入道者道友又知道多少呢?”
“我所知道的不过也是在一些古书看到的罢了!所以对于入道者这一称谓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所谓的天堑一样,只能懂其意不可深究!”
“既然不可深究,便不再谈这些没有答案的话题。有缘相聚,也难免那句终须一别。不知可否带上小女,让其见见世面!”
洛子轩刚想回话,只见一东西向他门面而来,其头微微一偏,两指夹住的正是他给穆寰宇的破阵鉴。
“看来穆道友误会有些深,气还未消尽?”
“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小气。什么时候走,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随时都可以,但也得等人齐了不是。”
见洛子轩如此说,穆寰宇也不再伫立于空中,轻轻落在其旁边默默等候着。
此间三人无言语,唯有等字入人心。
……
“我说小墨子,你能不能走快点,我们来天元是办大事的,别老是看你那破书。”
不远处墨苏恒看着书慢悠悠的走着,早已化为兔子的洛妧妧在其肩上催促着。
“书虽破道理深,古人云:读万卷书如行万里路。”
“什么鬼东西,听不懂!我只知道:顿顿有肉吃,打架不怕输。”
洛妧妧说着说着竟流起了哈喇子。其突然想到了什么,掏了掏腰间拿出一块肉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