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这小子的突破度，可以说已经突破了所有人想象的极限了。

        若是在放任下去，会怎么样，的确很难想像。

        不过……

        也正因为自身是化境强者，沈墨云还知道一些更深入的东西。

        他顿了顿，看向秦放空，道：“想起来的确骇人，但，老秦，别忘了，还有那道限制。哪怕那小子再成长三年，多半依旧和我们一样，脚步纹丝不动。那么威胁也不会大到哪去。”

        秦放空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若真是如此，当然不会太可怕。但，咱们能赌么？”

        “赌？”沈墨云道。

        “你突破化境，用了多长时间？”秦放空忽然问了一个看去毫不相关的问题。

        沈墨云怔了一下，道：“两天。”

        “我也差不多。现存的其他所有化境强者，也是如此，”秦放空道，“可杨天呢？他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

        沈墨云点了点头，道：“这小子已经乎常理了。一小时……对于几乎所有化境突破者，都只是一个开始。”

        “没错，他本身已经是个逆天的存在了，”秦放空道，“所以，你还能确定，他不能突破咱们突破不了的桎梏，突破那道限制，达到更高的层次么？”

        沈墨云一下子沉默了。

        而与此同时，一旁在座的这些默默聆听的后辈们，有些懵逼了。

        桎梏？

        限制？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翰山性子相对耿直一些，都忍不住直接开口问了：“父亲，您说的限制，是什么意思？”

        秦放空听到这话，看了一眼众人，看得出众人都有同样的疑惑。他想了想，便道：“这里也没外人，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解释一下，也方便你们理解我接下来的做法的意义。”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点头，洗耳恭听。

        秦放空想了想，先对着提问题的秦翰山问了个问题，“翰山，你知道化境有哪几个境界么？”

        秦翰山微微一怔，摇了摇头，“未曾听说过。我猜测，大概也是……初期，期，后期？”

        秦放空摇了摇头，“不是。”

        他又转过头，扫了一眼其他的人，“你们呢？”

        其他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位沈家后辈开口道：“大概是因为化境武者太过稀少吧……而且突破化境本来是万无一的事情。如果没有突破的话，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秦放空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不是你们不知道。而是因为，化境，本没有境界。”

        这话一出，议事厅里一下子安静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睛。

        谁也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

        没有境界？

        这……听去也太玄奥了点吧？

        既然是武者，既然是修炼的过程，怎么会没有境界呢？算一开始没有，之后也总归是会人为划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