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随意,桑茶却可以听出,这些年来,他应当是试过不少法子吹奏短笛,只是皆无果而终。
看来,觊觎君骑的,还真不少。
“吹响了又能如何,就算君骑真的存在,总不能随意一人吹响它,君骑便听命于谁吧。”
凤无泽:“差不多吧,听闻那位国师临终前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桑茶:“……哦。”
不知是不是想跳过这个话题,桑茶突然道:“你还没有跟我说,你为什么会没事。”
那样的温度,随便一个人都冻死了。
他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甚至还能自己控制身体的温度?
凤无泽貌似是才想起来,回想起那个画面,黑宝石般的眼眸渐渐浮现出一抹艳色。
抱着桑茶,在她侧脸蹭了蹭,九千岁才魇足地眯起眼睛:“爷本就修炼的寒门内功,当然不惧冷。”
桑茶咬牙道:“所以你那是在装死?”
看着她那么着急,这人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爷是在练功。”
凤无泽一口否决,只是可信度为零。
桑茶一巴掌拍开他。
没什么好脸色。
“那你就继续练你的功去吧。”
敢情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弄不死的药人,滚落的滑坡,刺骨的寒池……
所有的路线,全部在他掌握之中。
和这个人做敌人,还真是可怕。
桑茶本想离他远点,可惜,凤无泽的本质就是一块牛皮糖,沾上了是不可能甩掉的。
这不,他又死皮白赖地凑过来,在她白嫩的脸上啵了一口,捧着她的脸笑容像个纨绔。
“所以阿茶那时是不是很担心爷?有没有想过爷不在了你也跟着去了?”
“呵。”
桑茶送了他一个想得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