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桑茶憋出来一句:“你们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刻钟后。
听完这些,桑茶一阵无力。
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明的打不过不是还可以来暗的吗?
整天跟着花祭鬼混,莫说精髓,连点渣渣都没学到。
“师尊不必管他,自己无用丢了咱们玄武峰的面子,让他自己报仇去。”花祭好像没生气,还在一旁伤口撒盐。
但历消然难得没怼回去。
许是真的觉得丢脸,又或者是心中感激,勉强不与他计较。
桑茶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
“隔壁羊癫疯那个是你弄的?”
还有,他下山去竟然不跟自己说一声!
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系统:“霸霸你担心祖师爷会受伤?”
桑茶冷漠:“不,我是怕山下的老百姓遭殃,一不小心没人了多惊悚。”
系统:“……”
“师尊莫要再污蔑徒儿,都说了他是自己发的羊癫疯。”
花祭修长指尖夹着一片枫叶,灿灿似金,衬得手指透白如玉,美艳绝伦。
慢条斯理地走到桑茶身边,花祭再次将这片枫叶夹在了她的发间,使她原本只有一支白玉发簪的简约发饰添了份生动。
枫叶飘飘洒洒,昳丽枫林之中,白衣红影相对交缠,比浮世绘更显得旖旎。
“……师尊明明比徒儿好看多了。”花祭指尖无意掠过她的侧脸,又不着痕迹地收回。
桑茶抿着唇。
转移话题?
……罢了,大家都在这儿,她也不好多问。
旁边,历消然他们看得愣愣的。
总感觉……哪儿不太对。
师尊不是说花祭身世悲惨,叫他们每天送温暖吗?
怎么现在看上去不那么像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