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狡辩!”蓝青蛙也委屈,它攥紧挎包的带子,“你舌头都变蓝了!”
予白连忙闭上嘴巴,副无辜的神『色』。
本来的确是没干什么的。
予白不心碰了柱子上的毒『液』,又不心『舔』进了嘴里,蓝青蛙既震惊又着急。
它是演示给予白看的,它浑身都带毒,予白可千万不要碰到它,谁道只崽子么不怕死,凑那么近,结果就蹭到了鼻子上。
蹭到鼻子上也没什么,点毒『液』会让它鼻尖麻,严重的话可能还会肿,嗅觉也会受到影响,但整没什么大碍,休息半天就好了。
然后予白又『舔』了自己的鼻尖,把毒『液』给吃进了肚子里。
如果是个年兽族,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予白还。
它还是只不到个月大的幼崽,看起来瘦柔弱,身素质定差。
问题就大了,轻则浑身无力上吐泻,重则高烧不止昏『迷』不醒!
别族的部落里,让别族首领家的只幼崽中了毒,蓝青蛙觉自己的问题也大了。
它立刻就要带予白去找栎升,它没有自身毒『液』的解『药』,只有首领有办法。
蓝青蛙急急忙忙往前跳,心予白别半路就晕过去了。
然而当它回头看予白有没有跟上来时,白团子跟无事生样,精神满满迈着步子。
“咦?”蓝青蛙停来,疑『惑』打量予白,“你没有中毒?”
不应该啊,它亲眼看见予白『舔』了鼻尖上的毒『液』,就算后劲慢些,也不可能时候点反应都没有。
予白不明白蓝青蛙说什么,蹲来摇摇尾巴:“嗷呜?”
蓝青蛙围着它打转,跳上栏杆查看它的瞳孔,还让它张开嘴巴看看舌尖。
予白还以为它跟自己玩,乖巧照做。
蓝青蛙从挎包里掏出个放大镜,仔细检查了遍,终于予白的舌尖上现点点泛蓝。
证明它没看错,予白的确『舔』到了毒『液』。
按照蓝青蛙的推测,它现应该四肢无力,头也有点晕,如果上午吃有点,还会吐。
再看眼前冲它摇尾巴的白团子,哪里有半点身不适的症状。
“真奇怪……”蓝青蛙收起放大镜,从栏杆上跳来:“是我的毒『液』效果变弱了?还是你的抵抗力强?”
前半句基本是不可能的,它研究了么年,也没能研究出减弱表毒『液』毒『性』的方法,如果是后半句……
不少兽族的确拥有抵抗毒『性』的能力,但那都是因为自己内本身就带毒,两者相互抵消了而已。
予白也许也是个原因,只不过蓝青蛙不认识它的种族,不清楚具的情况,切只是猜测。
除了第三部落里的那些毒,蓝青蛙还是头回穹擎岗中遇上能抵抗自己毒『性』的兽族。
它顿时对予白起了兴趣,也不处处防备着它了,反而离更近。
见蓝青蛙愿意亲近自己了,予白是开心,跑去院子里把布偶玩具叼过来,和它起玩。
蓝青蛙看着比自己还大圈的棉花布偶,婉拒:“……不了,谢谢。”
它又围着予白转了圈:“你真的点都不难受?舌头不麻?”
予白摇头,回答:“不难受。”
没有症状,那便也不需要再去找首领求助了,蓝青蛙心底生出另个念头来。
第三部落的那几只兽族,虽然也能免疫它的毒『性』,开始却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不会像予白样半点不适感都没有。
蓝青蛙迫切道,是不是因为予白内的毒素也强,甚至比它的还要强。
要证明点,只有个办法,那就是让予白再将蓝青蛙自己的毒『液』吃去,直到身出现排斥为止。
件事有风险,蓝青蛙打算禀告两位首领,它可不能随便拿别族的幼崽做验。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征求予白本兽的同意。
“那个,你叫予白是吧?”蓝青蛙凑到予白身边,“我跟你商量个事。”
予白趴了来,歪头望着身材矮的蓝青蛙:“呜?”
“我现,你碰了我之后应该不会中毒,刚才就是最好的证明,”蓝青蛙说着掏出挎包里的资料给予白看,又起予白肯定还不识字,于是作罢,“所以,我请你帮我个忙。”
如果情况真如蓝青蛙所,它说不定还能提取出予白内的毒素,来抑制它表的些,那它以后就不用再总是以兽态出了。
蓝青蛙越越激动,跟予白解释了通。
予白似懂非懂,只听明白了件事情,它可以碰到蓝青蛙了。
它双眼逐渐亮,爪子蠢蠢欲动。
蓝青蛙还款款而谈,嘴里说着长串予白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抬头现对湛蓝的眼睛近咫尺。
就算予白能抵抗它的毒『性』,不用那么心谨慎,蓝青蛙还是被吓了跳。
它后退步,阻止予白意图伸过来的爪子:“你别离我么近……”
予白盯着蓝青蛙抬起来的前肢,的截蓝『色』手掌,比它的尾巴尖还要。
既然蓝青蛙说它不会中毒,它也就不忍耐了,快速蓝青蛙的手掌上『舔』了。
蓝青蛙长太像玩具了,即使它去幼兽园当过半天的老师,介绍过自己的身份,对年纪尚好奇心正旺盛的幼崽而言,它还是只玩具。
况且平时和邬元还有狼崽起玩的时候,大家互相『舔』『舔』『毛』正常。
予白摇摇尾巴,还用爪子碰蓝青蛙的后背。
蓝青蛙浑身僵硬,直到背后被轻轻推了,才如同活过来般,猛跳出老远。
它大声喊道:“你干什么?!”
予白的举动勾起了蓝青蛙些不好的回忆,不就是幼崽们最常做的三件事吗。
先『舔』『舔』,再戳戳,最后再咬上口。
还好自己跑快,不然今天顶着排牙印离开第部落。
亏它还觉予白是只乖巧的幼崽,结果不到半天就原形毕『露』!
幼崽果然是世上最难沟通和相处的生!
也就是予白仗着自己不会中毒,不然它定会让胆大包天的幼崽后悔的!
蓝青蛙气愤归气愤,还是待原观察着予白的情况,边掏出『毛』巾擦手。
予白直接『舔』了它的手,毒『性』比刚才柱子上的那点强了数十倍。
换了别的幼崽,不出三秒钟就会就晕倒。
蓝青蛙心里默默数了三,予白蹲来冲它摇尾巴,靠近又因为它刚才的态度不敢靠近,精神还是和之前样好,仿佛什么也没生过。
它果然又抵抗住了毒『性』,蓝青蛙心里有了底,愤愤道:“跟我去见首领!”
去前厅的路上,予白的舌头开始变麻。
它隐约明白是自己『舔』了蓝青蛙的缘故,可蓝青蛙不是说,它不会中毒吗?
予白有点后悔,又有点委屈,它只是跟蓝青蛙起玩而已。
舌头麻了,它说话也受到了些影响,但也只有么个症状,身没有出现别的异样。
蓝青蛙把走廊里生的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它是和予白好好商量毒素的事情,结果予白直接对它动口动爪。
它让予白抬起只爪子,粉嫩的肉垫中央果然也有点蓝『色』,不过没有影响予白的走路和行动。
蓝青蛙边说,也有点心虚,毕竟是它先招惹予白的,它见了予白直接逃跑,也就不会生件事了。
邬石眉头紧皱,面『色』严肃:“予白能抵抗你的毒『性』?”若蓝青蛙说的都是真的,换了第部落中别的兽族,绝不会只是舌头麻了说不清楚话么简单。
蓝青蛙斩钉截铁:“可以,但我不清楚能到哪种程度。”
予白见邬石没有责备它调皮『乱』来,胆子也大了些:“窝……也不资道。”
坐旁的栎升“噗呲”笑出声,向予白招手:“来,我帮你看看。”
予白认出了他,是上次去过幼兽园的,第三部落的栎首领。
它对栎升的印象还不错,迈着短腿上前,摇着尾巴:“呜……呜呜。”
邬石微微皱起眉,栎升也不有没有听出予白喊什么,弯腰将上的白团子抓了起来。
他将予白举手上,另只手捏住它的巴:“看看舌头?”
予白乖乖张嘴,吐出截蓝『色』的舌尖,毒素聚集那处,栎升眼看出已有消退的迹象。
寻常的兽族,恐怕此时已经蔓延至全身了。
再看予白碰过蓝青蛙的爪子,毒素也没有往内深入。
栎升捏了捏那只爪子:“有觉吗?”
予白不由张开爪子,点头:“有。”
时候连栎升也有些意外了,他将予白放腿上,『摸』了『摸』它柔软的『毛』:“奇怪。”
“予白情况如何?”邬石出声询问。
栎升从衣袖中掏出个『药』瓶,从里面倒出颗的红『色』『药』丸,喂给予白,才答道:“舌头中毒了而已,无大碍。”
予白嗅了嗅栎升手里的红『色』『药』丸,有点甜味和土腥味混杂的味道。
它扭头看了看邬石,张口吞『药』丸。
不出半分钟,予白就感觉自己的舌头彻底恢复了。
蓝青蛙还说什么,被栎升挥手打走。
予白还栎升的腿上,它也走,被捏住了只爪子挣脱不了。
栎升按住它,又『揉』了把它的头顶:“邬首领怎么把它养到家里来了?”
不是不喜欢只幼崽吗?按照邬石的『性』格,看予白眼都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