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某人双手捧住她的脸,使劲挤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使劲,只是稍稍用力而已。
皮肤光滑如水,水水嫩嫩,触感好得一塌糊涂。
杨沐青抗议道:“不要。”
终于脱离了阿保机的“魔爪”,杨沐青抬手轻揉刚才有些变形的脸颊,使劲给了阿保机一记眼光。
过分。
阿保机嘴角上扬,伸手抓住杨沐青的纤纤玉手,说道:“走吧。”
此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扬起一路灰尘,到了近前,马车来了个急刹车,马儿被勒疼了,扬起蹄子在地上和空中翻腾了几下,这才停了下来。
一个人从马车里掀开帘子,是林骞洲,他脸上写满着急,看到杨沐青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一颗心这才落了地。
杨沐青在看到林骞洲的那一刻,把手从阿保机的手心里抽了出来,惹得阿保机很不满意,转头惊诧又不失冷冷地看着她。
在阿保机眼里,林骞洲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不仅脸长得白,身体也瘦弱地很,尤其看到他从马车上下来的样子。
虽然不得不说这个人长得还可以,浓眉大眼,十分周正,说起话来还有两个酒窝,可是男人哪有长酒窝的呢。反正一句话,林骞洲在阿保机的眼里是百无一用的小白脸,空有其表,绣花枕头。
林骞洲因为着急,嘴唇有些发白,说道:“杨公子,你还好吗?”
杨沐青说道:“还好,林大夫,你这是……”
牵着马儿的车夫说道:“林大夫听说你可能有危险便快马加鞭过来救你。”
阿保机真想笑出声来,可是他生就是不苟言笑的人,此时只是在心中狠狠嗤笑了一番。
林骞洲脸颊上竟然染上了红色,说道:“说来实在是惭愧,我看到你遇到难处,知道你不好意思说,便叫人跟踪你,看你遇到了什么难事,没想到你居然遇到险情,所以我便……”
阿保机侧头看向杨沐青,问道:“难处?”
林骞洲这才好似看到阿保机,说道:“这位是?”
阿保机对林骞洲刚看到自己,感觉很不满,正想就此宣誓主权,没想到那个小丫头竟然抢先说道:“他是我哥哥。”
林骞洲很客气地说道:“你好。”
阿保机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哪哪都透着不得劲儿。
杨沐青说道:“林大夫,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没事儿了,你赶快回去吧。”
林骞洲点了一下头,趁着她的“哥哥”在,说道:“杨公子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在下一定会全力相助。”
阿保机说道:“有我在,她不可能有什么事情。”
这话说得既霸道又野蛮。
杨沐青知道阿保机又生气了。
“林大夫,谢谢你的好意,真的没事儿。”
林骞洲又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
杨沐青果然如预料看到了一张阴沉的面孔,好像飘雪的天气,阴沉,冷彻骨髓。
“你不要生气,林大夫以为我是男人,所以只能说你是我的哥哥。”
“他还不配让我生气。”阿保机面露不悦,“所以你出来是为了见他?”
杨沐青说道:“是,但是我也是为了能够在林氏医馆坐诊,好挣一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