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情浓我浓,阿保机要撕扯述律平衣服的时候,门外乌珠禀报道:“启禀可汗,完颜侍卫让我告诉您,说刺客已经审出来了,还需要您定夺。”
阿保机离开述律平的嘴唇,看着述律平红红的小脸儿埋进自己怀里,说道:“你自己看着办,本汗忙着呢!”
述律平耳朵隆隆作响,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在干什么是吗?
然后便是完颜烈大着嗓门说道:“事出紧急,还请可汗定夺!”
估计完颜烈是站在殿前的台阶下说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小,但是仍旧非常清晰。
阿保机正想发作,述律平离开他的怀抱,扬了扬受伤的手臂,说道:“你快去忙你的,我都受伤了,你不会还要这般禽兽吧?”
阿保机吐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再亲一会儿。”
述律平慌忙转过头去,阿保机亲到了她的脸颊上。
“哎呦,你快走吧,我又不会飞走,什么时候亲不一样?”
阿保机只能作罢,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头看着述律平,说道:“你自己就是大夫,为了伤口好得快一些,多注意,知道吗?我会让乌珠和冬儿监督你,若是你不听话,你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
述律平红了脸,将头转向一边,不悦道:“你真是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阿保机嘴角上扬,咧开嘴笑了,然后大踏步子走出门外。
果然看到完颜烈站在台阶下面,不悦道:“这点小事儿都处理不了,我要你们干什么?!”
完颜烈只能低着头,不敢抬一下,害怕被阿保机的眼神给刺穿。
再去广明殿的路上,完颜烈说道:“回禀可汗,那个女刺客,十分倔强,当我们把她拉到地牢审问,刚解开穴道,她便咬舌自尽了,并没有撬出什么东西,但是,经过多方调查,发现她是太后宫中的人,应该跟太后脱不了干系。”
太后不是他们有资格审问的,而且就算是问,太后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也不会说出什么了。
在这种情况下,完颜烈只能求助阿保机。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阿保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说道:“你去让人剁掉耶律迭剌的一根手指,给太后送去。她若还不说出来,那就每天送一根。”
完颜烈说道:“是。”
本以为可汗有了平贵妃,已经被磨灭了斗志,心肠也变得柔软了,没想到可汗做事仍旧是这么雷厉风行,仍旧是这么说一不二,依旧是这么残忍冷酷。
果然就像说的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阿保机看到完颜烈还不走,不悦道:“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你耽搁一刻,平贵妃就危险一刻,敌明我暗,必须要争分夺秒,要把隐藏在暗处的隐患一个个铲除干净,这样我才能安心。”
完颜烈心道:果然平贵妃的事情再可汗这里永远是头等大事。
阿保机接着说道:“我不回玉芙宫了,就在广明殿批阅奏折,有什么情况,你亲自给我汇报。”
完颜烈行礼道:“是!”
然后便匆匆下去,带人赶往天牢找耶律迭剌去了。
薛平的死,让本已经是复杂的证据变得更加微妙。
薛殷贵一夜白了头,对人爱答不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儿子没了,薛家的香火也就断了,这让他如何有脸去见列祖列宗?真是薛家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