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平犹豫道:“不会有人听到吗?”
“不会,现在可以松手了吧?”
述律平沉吟了一下,最终把手放开。
……
述律平从来没有这个体验,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两个人在天地之间,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在此期间,马车发出剧烈地声响,吱吱嘎嘎,导致套着的马匹以为遇到了什么野兽,上下翻着蹄子。
多少次,述律平都要退缩了,可是却被阿保机拿捏得死死的,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
阿保机抱住述律平,手放在她的肩头,两个人基本上是坦诚相见,只在二人的身上盖了阿保机宽大而厚实的披风,算是被子了。
阿保机将述律平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则露出大半个胸膛。
若不是,马车中被放了好几个手炉,他非得感冒不可。
阿保机摩挲着述律平柔滑的肩膀,舒了一口气,说道:“在马车里感觉还不赖是吧?幕天席地,仿佛天地间只有你和我,再也没有旁的人旁的事。”
述律平闭着眼睛,说道:“流氓。”
她现在困意又开始上来,真的是又累又困。
阿保机笑道:“我喜欢听你叫我流氓。”
述律平嗤笑了一声。
阿保机却意犹未尽地说道:“下次咱们可以多尝试几次。”
就在阿保机总结经验的时候,述律平却早已经睡着了。
阿保机发现自己说了许多话,却得不到述律平的一点儿回应,渐渐发觉不对劲,竟然听到了述律平平稳的呼吸,人家竟然睡着了。
阿保机轻笑了一声,然后转头亲了述律平一口,惹得述律平把他的脸推开。
他坐起身子,然后将述律平身上的披风掀开,在黑夜中看到白条条的娇软,又开始不受控制了。但是他再禽兽也知道取舍有度。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只能将述律平抱坐到自己身上,摩挲着给她穿衣服。
入手的娇软,让他彻底失去控制,凭着性子亲了上去,惹得述律平发出“唔唔”声音。
就在述律平发出娇柔的声音抗议的时候,阿保机忽然感觉到身后有杀气,他一个激灵,拿起不远处的佩剑。
其实以他的功力,早应该听到声响的,只不过太投入了。
阿保机心道:得亏实在现在,要是在刚才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还不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好在他已经将述律平穿戴整齐了,只不过刚才没忍住,在胸口处有些凌乱,现在慢慢整理好了。
阿保机穿着亵裤,露出上半身,将述律平搂在怀里,挥刀将马车砍成两半,然后就看到马车周围已经围了好些个黑衣人。
阿保机是对的,他再不出来,敌明我暗,不定结果会怎么样。
述律平听到巨响,这时候也清醒过来,紧紧地贴着阿保机。
阿保机安抚道:“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双方僵持着,直到一个黑衣人率先出击。
阿保机挥刀便将那人砍飞了,那人竟然连他的身边都没有靠近。
黑衣人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都集中所有的精力。
就在好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的时候,阿保机说道:“贴紧我,不要看。”
述律平将头埋在阿保机坚实的胸膛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能够听到刀划破肌肤的声音,也能感受到阿保机将她紧紧地护住。
她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朵和后脊背上。
没过多久,没有了任何声响,阿保机说道:“可以睁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