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机在述律平的红唇上逡巡了许久,发出羞耻的声音,然后便一路向下,各种煽风点火。
述律平感觉自己掉进了火炉里面,闷热无比,总是想找发泄口,连带着室内的也变得燥热起来。
就在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候,述律平伸出葱白的小手,捂住他的眼睛。
阿保机抬手将她的手拿了下来,动情地问道:“怎么了?”
“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表情。”
阿保机嘴角噙着邪魅的笑,说道:“我喜欢看到你放浪形骸的表情。”
述律平又努力捂了几次眼睛,但是都无功而返,最后迫于阿保机凶猛的威势,便只能任由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了。
……
述律平窝在阿保机的怀里昏昏欲睡,她真的好累。今天出去跑了一天,晚上又干这样的体力活儿,身体早已经吃不消。
她闭着眼睛大口地喘息着。
阿保机将她的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用被枕着的那只手玩弄着她长长的秀发,那缕秀发在阿保机的手指上弯弯绕绕,最后又被松开,然后又被重新挽起。
述律平昏昏欲睡,阿保机经过这一折腾便来了精神,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想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事情?”
述律平仍旧闭着眼睛,红唇轻启,问道:“什么事情?”
阿保机低头亲了她的发顶一下,说道:“李修浚现在还没有放弃你,要把你夺回去,看来他对你用情甚深。”
述律平闻言睁开眼睛,眼里面都是怨愤,难道她刚才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她是不可能再对李修浚抱有感情的,他竟然还在试探她,他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吗?
她挣扎了一下,要离开阿保机的怀抱,却被阿保机紧紧抱在怀里。
阿保机苦笑道:“其实我这样试探,我也很讨厌自己。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
述律平疑惑地看着他,重复道:“不相信自己?”
阿保机向她点了点头,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说道:“我总感觉自己配不上你。”
若是在以前他的想法绝对不是这样,他此前一贯的想法是女人不能太惯着,否则就被宠坏了,而且要像与人博弈一样,不能让对方看清自己的内心。
可是现在他的想法却变了,述律平都觉得自己对她总会隐瞒,看来他做得很不好,还是开诚布公的好。
述律平觉得很好笑,遂忍不住咧开嘴笑道:“怎么可能,你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呼风唤雨,而我只是一个冒牌的公主而已,还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丫鬟。”
阿保机向后移动了一下,一瞬不瞬的,认真看着她说道:“用情至深之时,从来就没有身份之别。”
述律平露出狡黠的小表情,笑道:“这么说,你是对我用情至深喽。”
阿保机叹了一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不满地说道:“我对你的感情用情至深,你还要怀疑吗?”
述律平又开始玩他的喉结了,露出光洁的胳膊,某个地方还有些走光。
可是她却浑然不觉,看到阿保机突然之间就安静了,抬眼看过去,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看着某个地方,然后低头看去,胸口的春光简直是明媚得可以。
述律平赶紧缩回胳膊,将被子往上盖了盖,骂道:“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