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水依依就从地铺上爬了起来,自我催眠后,麻溜的把自已给收拾的干干净净,穿的暖暖和和的。
这才把自已卷成一团寿丝,从地铺上滚到一旁的地面上,呼呼大睡的小阿风扶了起来用力的摇晃着。
“臭小子,还睡,赶紧给嫂子起床啦。”
话不没说完,霸道蛮横的将小家伙卷在身上的兽皮被子给扯开,拿起早在放在一旁的衣服,迅速给因光着身子愣是给冻清醒的小阿风穿衣服。
“呜,嫂子,别,别,俺自已会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小阿风,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手挡住最为关键的部落,弓着瘦小的身子,红着一张小脸,急的直跺脚。
拿着衣服的水依依眼皮都没抬,继续给他穿着衣服“哼,害什么羞,嫂子又不是没见过,以前给你洗澡的时候,咋不见你有意见啊!”
呃,俺那是没意见吗?俺那是抗议无效,反抗失败好不好。
动静搞的这么大,躺在石床上睡觉的阿木,早就被吵醒了,这会子亲眼瞧着自家媳妇给阿弟,麻溜的穿着衣服,实情是暴粗蛮横的给还不死心在那里垂死挣扎的小阿风穿着衣了。
他的眼眶不由有些湿润了:吸吸,有媳妇真好,这才像是一个家嘛。
啪啪,轻轻的在小阿风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水依依这才朝着从床上坐起来,两眼泛着泪光的阿木说“俺跟小阿风去一趟河边捉些笨笨虾回来,回来后才煮饭给你吃啊!不过,你要乖乖的躺在床上不许乱动,要不然回来有你苦头吃的。”
水依依嘴里所说的苦头,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她发现阿木的骨头移位了,肯定不会手软的给他就地正骨。
当然,她话里的意思,阿木这位当事人一听就明白,这不,脸当场就绿了,那痛彻心扉的疼痛,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临出门的那一刻,水依依不忘把昨天在外野了一天,憋着坏四处游说同类前来投靠雨部落的小翠,给一起带走。
当然,谁让这货死活不肯在屋外树上筑巢,非得紧挨在她身边睡觉啊,这不是成心给自已添堵嘛。
还有,说真的,对于小翠这只半点鸟品都没有的鸟儿,水依依真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平常的奸滑狡诈的不像是一只鸟也就算了,单拿睡觉一事来说吧!堂堂一只鸟干嘛非要学人类睡觉,睡就睡呗可你的睡相能上点当次不?
四仰八叉的躺在宽敞舒适铺满了鸟类绒毛的窝巢里也就算了,还特么的打起了小呼噜。
尼玛的,谁见过一只鸟睡觉打呼噜的?真是见鬼了。
当然,人家小翠之所以死活也要懒在水依依的身边,只是因为她那鬼异的巫力,能自我吸纳游漓在天地间的能量粒子俗称灵气,这玩意能让它能进化,进化成为凶兽般的存在,到时候它就能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以后看谁还敢拿她当盘菜。
只不过,现在一大早让人把它从温暖舒适的被窝给强行带到,刮着能把鸟儿给冻成冰棍的寒风阵阵的屋外,它还能在水依依面前嘻皮笑脸才怪。
此时,小翠双爪死死的抓住水依依的肩膀,小小的身板子紧贴在水依依那透着温暖的苹果侧脸,一脸哀怨的啾啾个不停。
啾啾:小娘们你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老娘只是一只鸟,一只普通毫无战力的小小鸟,既不能帮你捉鱼兽,又不能给你搬运鱼兽的,干嘛非得把老娘从窝里给拽出来啊!阿啑,阿啑。
外面的气温太不友好了,生生把小翠给冻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翠的啰嗦劲,水依依早就领教过,这不双耳自动屏闭这货的声音,直接把它当成空气般的存在,拉着双眼好奇的在自已与小翠身上来回扫视的小阿风,大踏步朝着河边走了过去。
太阳一升起来,一直藏在水草里的笨笨虾,终于冒出了水面成群结队的透气着,这时候只要棍子抡的好,收获肯定会让人笑的只见牙不见眼。
“小家伙,乖乖的呆在这里,呆会把嫂子扔上来的笨笨虾捡起来放进兽袋里就行了。”
下水捉虾这种苦活累活,水依依脸皮还没厚到让一个小屁孩去做,再说这水冷的跟冰块似的,若是小家伙因此冻着感冒了,那就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