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阙数钱的时候,系统突然提醒她:“原男主黑化值百分五。”
虞阙听的一懵:“原男主是谁?”
系统沉默片刻,道:“得痔疮那个。”
虞阙恍然大悟:“哦哦哦谢千秋!都快忘记他是原男主了,不知道他现在痔疮好了没。”此时,她已经完全忘记谢千秋的“痔疮”,全是自己造谣的了。
想起了这个人,她忍不住挠头道:“怎么突然就黑化了?他女主出什么问题了?”
系统:“……”
它困『惑』道:“你为什么没有想过他是因为你才黑化的?”
虞阙震惊:“居然还有红颜祸水的潜质吗?但不是救赎文女主嘛!”
系统:“……”
它平静道:“好了,没事了,你继续数钱吧。”
系统心态十分安详的将感知从沧海宗的宴席上收了回。
它想,它从今往后大概是不必担忧什么了。
原着男主虽然身世悲惨,但却是个苦大仇深的伟光正角『色』,原着里唯一一次黑化是知道朝夕相处的女主居然是灭门仇人的女儿。
而据系统估计,原着男主那次黑化大概就百分十五到百分二十左右。
而这次,虞阙仅凭一己力,让伟光正男主的黑化值噌噌飙升了百分五。
什么叫排面!
玛德,它以前还担心自家宿主了这个各个都能把男女主搞死的门派会不会是羊入虎口,而今看,这哪里叫羊入虎口啊,在搞男女主这面,他们分明是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啊!
于是,虞阙至今仍不知道远在沧海宗的那场宴席上,谢千秋那把剑是吞还是没吞。
她只知道昨天第一批试水卖出的一千把剑一瞬间被抢光,而她光分成就拿了足足八千灵石!
八千灵石是个什么概念?这几乎相于一个中等家族一个月的净利润了。
就『药』王谷富的人神共愤,谷佑箴出门都能随身带着五万灵石零花钱,但实际上在修真界,灵石还真没贬值成这。
不然初绑了她谷佑箴的劫匪为什么价三万灵石就是狮子大开口了?
虞阙的分成是八千灵石,那师娘的分成就是一万六千灵石。
若是剩下那三万多把剑的订单能够卖掉……
那就足够师娘整个家族彻底从危机中脱身了!
虞阙兴冲冲的就往师娘的炼器室跑。
她跑过去时,正听到师娘一脸忧虑的问『药』王谷谷主:“看到了谷主在玄铁令上说明日再售卖一万把剑,可那一千把剑已经是日夜不停才做出的了,一天内再做一万把剑的话……哪怕是伸缩剑,没有余力了,谷主不若再找其他的炼器师?”
『药』王谷谷主安静地听完,十分的淡定。
那个商业鬼才平静的撂下一个大雷:“剩下的订单压根就没打算做出。”
虞阙师娘顿时全都看了过去。
谷主微微一笑,道:“做出那一千把剑,是卖给真正想买剑的人的,但剩下的剑是准备卖给沧海宗的,他们的是那的剑不在市面上流通,而不是剑本身,既然如此的话,们做不做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那的伸缩剑不再出现在市面上,那就算是交易达成。
虞阙听完,瞳孔地震。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她哪怕想坑钱吧,想的是先把东西做出,然后让沧海宗不得不买,而这个『药』王谷谷主,好家伙,人家是直接空手套白狼啊!
就明摆着告诉你这里没有剑,但挂了多少订单,你就的买多少订单,你是不买,明天他就保证修真界人手一把沧海宗同款伸缩剑!
不费铁矿,不费人力,本的买卖。
淦!这位谷主比起,她虞阙居然还能算是个实在商人!
虞阙抬头看师娘,只她一脸三观重塑般的震惊。
但是她知道,这本的买卖,只能『药』王谷才能这么光明正大坑沧海宗。
沧海宗是第一大宗不假,但天下七成的医修丹修又都出自『药』王谷,他们两个哪怕不合是谁奈不了谁,所以才能用这的法互相恶心对。
哪怕是几万把剑的订单,对沧海宗说不至于伤筋动骨,最多是被恶心了一把。
是换其他人敢这么坑沧海宗……呵,头都给你打掉。
所以,现在他们现在是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等着沧海宗主动找过。
虞阙搬了个小板凳,坐等。
师娘恍恍惚惚的顺手给她抓了把瓜子。
虞阙一把瓜子还没磕一半,谷主突然道:“了。”
瞬间,虞阙师娘全都屏住呼吸,定定的看了过去。
谷主打开了玄铁令。
谷主一脸严肃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谷主的笑容……越越大。
他哈哈大笑:“老东西!你还想斗!”
沧海宗买了!
虞阙直接跳起抱住师娘:“莫姐姐!们成功了哈哈哈!”
莫寒苼被虞阙抱着,仿佛还没反应过一般,一时间有些愣住。
她被虞阙抱着蹦了两下才反应过,迟钝道:“成功了?”
虞阙直接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她,神情难得严肃。
她认真道:“莫姐姐,你看,有时候有些东西,你不想做的话,可以不做。”
你可以不违逆本心,可以不受困于家族。
你再不必像原着里一,在没人知道的地孤独惨死。
莫寒苼愣了愣,突然一笑,语气仿佛一下子就柔软了下:“小丫头。”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她腰间的玄铁令突然响了。
莫寒苼拿出玄铁令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然后她的表情猛然淡了下。
虞阙好奇:“怎么了?”
莫寒苼拍了拍她的后背,平静道:“宋家了。”
……
而此时,师尊正漫不经心地垂首打量着自己的剑,站在上山的必经路上。
他身前,两个修士他说了半天话没他有什么反应,一时间不耐烦道:“喂!你是不是聋了?让你把莫姑娘找过,你是没听到嘛?”
他说着,直接上前就想动手。
在那两人身后,一个长者带着其他修士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完全没有想制止的一起。
师尊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过一般,没有任动作,但在那人伸手过时,眼底却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寒芒。
眼前的所有人,于他而言都能算得上是熟人。
他记得他们,更记得上辈子他们死在自己剑下时,那挣扎求的姿态。
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剑。
“住手!”一道含着怒意的冷喝突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