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乱说什么?”
周夫人在一旁捂嘴偷笑,“别害羞啦,我都懂的。”
“阿姨,我和沈总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抱歉,我要回家了。”
周妧深深地看了眼沈淮临,刚要走,就被沈夫人再一次拉住。
“妧妧,你说的是真的?你们没有同居?”
周妧点头,“我住在隔壁,房子是我爸妈买的,很遗憾,我不知道沈总在这里,我的助理过两天会过来帮我收拾行李,我在湖畔花园还有一套别墅空置着,我想,那里更适合我住。”
沈淮临的目光落在周妧身上,沈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她因为太过激动,而闹出误会,有些尴尬地给周妧道歉。
周妧和沈夫人又聊了几句,她就直接走了。
沈夫人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年你为她挡了一刀,差点没命,后来两家婚约摆上台面,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反对,谁料,竟然出了那么一桩事。”
沈夫人想到五年前,又忍不住抱怨两声。
“这个世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神经病呢,周妧和你之间的事,关她屁事,淮临,我警告过你的,要洁身自好,不要沾花惹草。”
沈淮临挪动了几步,沈夫人瞬间看出他有些异样。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妈,您先回去吧。”
“我刚过来诶,你爸说了,让我带你回去吃个饭,你忘了吗,明天他生日。”
“明天我会回去的。”
沈夫人气得不行,“罢了,懒得管你。”
沈夫人气鼓鼓地走了,沈淮临走回卧室,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对耳环,那一年他刚接手沈氏,白天黑夜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间,他不敢松懈,整个沈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那时,他路过商场,想到周妧的生日,扔下助理和保镖,他跑进一家珠宝店,选了这对耳环。
可他来不及送出去,周妧就出了事。
这五年间,他走遍国内大大小小的寺庙,只为祈求她平安。
他曾经跪在佛前许愿,只要周妧活着,他折寿也好,孤寡也罢,灾难病痛侵袭,也无所谓。
只要她活着。
——
剩下的三次相亲,周妧都没有去,因为肖月提前回来了。
她半夜下飞机,直接打车来到周妧这里。
两人刚见面,肖月就噼里啪啦开始吐槽。
“这个圈子真是每天都在上演勾心斗角,我家艺人去绑架时装周,对家就发通稿,说我们买名额,我家艺人原本下部剧定了女二号,居然被他们截胡了,还给我们泼脏水,气死了。”
“你就因为这个事?时装周还没有结束,就跑回来了?”
肖月摇头,“这都是小事儿,我之所以跑回来,是因为我遇到一个人,一个我不得不躲着的人。”
“男人?”
肖月点头,“这是一段孽缘,得了,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我今晚在你家凑合一宿。”
周妧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扔了一罐给肖月。
“我要搬家了。”
“搬家?这可是全帝都最贵的公寓了,你居然要搬走?因为对门那个邻居?”
周妧点头,“差不多吧。”
肖月喝了一口啤酒,没有影响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