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谢凌全赏给了下人,只吃了母亲亲手做的几道小菜。
谢凌拿出了一瓶自己特意炼制的补气丹递给了母亲,让母亲每日一颗,不要间断,吃完了他再炼。
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劳作,不过三十五六的年纪,容颜已经衰老的如五旬老妪,谢凌学会了炼丹后,特意为母亲身体炼制的丹药,希望能将母亲亏空太多的底子补回来点。
十姨娘一看那药瓶就觉得金贵,推辞不要,年纪大了,还补什么,她坚持要给儿子留着吃,直到谢凌说自己还有好多瓶,十姨娘才收了。
母子两人许久不见,又唠了一好会儿,天色渐晚,谢凌才起身回了房。
松苑的房间不大,比之前的危房好些,而且打扫的挺干净,应该是母亲亲自打扫的。
衣柜里还有两套衣服,布料一般,但是做工很精细,想来,也是母亲做的。
谢凌抚了抚衣服上的刺绣,眼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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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天,夜总是很短暂,不过卯时,天边就慢慢的明亮了起来。
卯时末,谢凌醒了,不知道是不是月之元的效果,他的睡眠,当真好了很多。
他起身洗漱后,换了母亲做的浅灰色儒衫。
十姨娘一早起来亲自做了好些早点,在小小厨房转悠,眼角的弧度从头到尾就没弯下去过,这顿早餐母子两人吃的宁静又温馨。
吃完饭谢凌有事就出去了。
现在他出去也不用向谁报备,李管家本想拿乔拦一下,说要出门,需得请示老爷的,被谢凌一个眼神扫过,直接噤了声。
待谢凌走后,他才重振威风,赶忙去跟夫人打小报告去了。
新丰街还是原先的样子,几个乞丐扎堆晒太阳唠嗑,青石巷子里,如火的日头照不进,落叶腐烂,弥漫着潮湿。
谢凌望了一眼这个巷子,抬脚迈了进去。
直至前方是个死胡同,他才停住,没有回头,背影冷冽。
身后传来了一声嗤笑,“哟,倒是识趣儿,知道来个偏僻的巷子。”
昨晚谢溢出去喝了花酒,回来是早上了,一回来就听说昨儿妹妹在谢凌这受了委屈,这个做哥哥的当时就不爽了,真的是给你三分颜色,这贱种就开起染坊来了。
听李管家说谢凌自己出去了,谢溢当即就带了两个贴身护卫悄悄尾随了过来。
爹昨天说暂时不要正面惹他,那么,背地里,应该无所谓吧?
这贱种也是会走,这巷子偏僻,待会儿就算打的他哭爹喊娘,怕也没人知道。
呵呵,谢溢笑的阴险,肾亏的站着,“喂,听说你昨儿刚回来就嚣张的伤了燕燕?”
谢凌终于转过了头,声音很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