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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最有资格得到这具身体的人。
“许墨,跟我一起杀了陆修屿,我带你……”
顾简劈掌砸向他的后颈,他虽然感受不到疼,可他毕竟也是肉体凡胎,也会被打晕。
“就这样,还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感觉不到疼了不起?还不是被你简爷打晕?”
顾简抱住他倒下的身体,顺着门扶他坐下。
不能让洛白出去惹是生非,她要在这等陆修屿回来,要保护他的身体。
陆修屿腿太长,在这狭小脏乱的杂货间有些无处安放,顾简推开地上的杂物,让他靠着门坐下,又费劲地拉着他的裤脚,让他的腿屈起,节省一些空间。
然后她气喘吁吁地坐在他身旁,扶着陆修屿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陆修屿,你放心吧,我会守着你,你好好睡一觉,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
那个呆呆傻傻,满心满眼都是哥哥的傻少爷,你别怕会被抛弃。
不管你有多少个人格,顾简都会替你敲晕,等你回来。
因为她答应过,不会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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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辞停下车,又把时温念从车下抱下来,脸上没有表情,但是沉默的气氛,让时温念知道,他在生气。
“盛总,我可以自己走。”她小脸潮红,声音有些颤抖,隐约之中,能听出她在压抑着难受。
今晚的事情,她一定吓坏了。
盛辞低头,垂睨怀里的小孩儿,声音温和平静,如水斯斯,却也夹着淡淡的距离感。
“抱紧,不要掉下去。”
时温念埋下头,僵硬地抱住他。
盛辞直接把她抱紧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手台上,然后替她放好热水:“洗完澡就早点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把今天的事情全部忘掉。”
时温念抓紧自己的裙摆,两条细白的小腿耷拉在空中,黑色的小礼裙已经皱的不像样。
白嫩裸露的肩膀上有不少青紫,应该都是那个混蛋留下的。
雨大风吹倒之后的芙蓉花,有些狼狈孱弱,但却也美得勾人。
纵使盛辞多年无欲无求,却也忍不住心底翻起欲念。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有些发干发紧。
他走过去,把恹恹的小孩儿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连着衣服放进浴缸里。
时温念以为他要把自己丢进去,紧张地抓住他的衣领,一双鹿眼潮湿明亮,可怜又惊慌。
盛辞控住力度,放她下去的动作不重,只是没想到她会吓成这样,被她拉着衣领被迫弯下腰。
脸凑的很近,能看见她湿润纤长的睫毛在发颤。
“松手,洗澡”他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绅士地转过头,没有去看她湿身的样子。
她这才红着脸,慌乱地收回手,发现自己把他的衣领拉开,露出一大片冷白的肌肤。
“对、对不起。”
“没事”他淡淡地起身,转过身,“有事叫我。”然后退出去替她关好门。
待盛辞离开,时温念才失神地哭出了声。
她好难受,浑身像是被点了一把火,身体里总是一阵阵传来她从没有过的感觉。
像是被蚂蚁爬过,很难受,很痒,却又莫名刺激她的神经让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