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机关,下面又是姚窕所说密道,他下了密道,周遭安静又漆黑。
不过这个密道有空气在流通,这并不是下面不是死的,有人在这个下面活动,他还发现了一些脚印。
他再深入些,敛声屏气,凭借着好身手,如入无人之境,但一时没人发现他偷潜进来了。
再往下一些,他看到一架铁索桥,有人举着火把走动在铁索桥上,站在铁索桥上可以看见四面八方的情况,显然,这是一处哨台。
他曾经和冷家的死卫交过手,他们穿的就是这种衣服,手臂上还有跟站在铁索桥上监察的一样的纹身。
姚窕看来没有骗他。
他悄悄离开,弄来大量的炸药还有毒烟,将这个冷家训练死卫的地下大本营的唯一通风出口封死,随后投入大量的毒烟弹。
下面的空气本来就不流通,通风口被堵死后,冷家训练的这些死卫就拼命往佛像下面的通道处涌,妄图从那里逃生。
黑衣人凭借出色的斩杀技巧,在炸药的辅助下,将这些死卫杀了个片甲不留。
最后,他还放火,将这个大本营付之一炬,烧个精光。
里面传来的惨叫哀嚎声没有令他动容,反而让他的眼神越发嗜血。
这些为冷家和那个女人卖命的走狗死再多又怎样,都不能慰藉他妹妹的亡灵。
冷凝心派下来的人奉着萧揽袂的旨意,要揪出姚窕等人,将其就地正法。
他们挨家挨户搜索姚窕等人的踪迹,异常粗暴,百姓被惊扰得不轻。
姚窕一行人,人多,目标大,还是很容易被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有人看见自己的妻儿被推搡倒地,出于畏惧,就跟来搜查的官兵透露了姚窕一行人的踪迹。
官兵知道他们躲进了朱府,便立即赶去了那里。
在官兵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后,里面的人姗姗来迟,把门给打开了。
朱太傅率领着儿子儿媳还有孙女,站在了家丁的最前面。
“李统领,你带这些人私闯老夫府邸,意欲何为?”
为首将领冷哼一声:“朱老先生,你们就别装了,我们怀疑你府中窝藏钦犯,你要是识趣,就快点交出钦犯来,没准本官还能在皇上和皇后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宽恕你包庇罪犯的过错。”
“窝藏钦犯?李统领,这个罪名扣在老夫及家人身上,我们可承受不起。你说朱府窝藏钦犯,那你可有证据?”
“带上来。”李全冷酷扬手。
身后一个士兵将一个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百姓拎到了前面。
“你说。”
带着威压之气的声音。
那百姓不敢不说,他哆哆嗦嗦道:“小的瞧见官爷要找的人就进了朱府,之后朱府很快大门紧闭,不准人再随意出入。”
李全挑起阴婺的唇:“听到了吗?朱老先生,本统领敬重您曾经是是几代皇上还有太子的授业恩师,才跟你在这里废话,你要是不配合将人交出来,别怪本统领不客气,硬闯了。”
“大胆。”
朱大人低喝道:“仅凭这样一个人说李统领要找的钦犯藏在我们朱府,你就要带人来搜府,置朱府颜面何存?”
“虽然我父亲已经不是太子的授业恩师了,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上和太子都要给我父亲几分薄面,你凭什么敢不敬?”
李全咧了一下唇,阴骘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来人,给我直接搜,若有反抗者,视为违抗皇命,直接乱棍打死。”
里面的姚窕等人听到大动静,都紧张了起来。
还不知道朱太傅等人能不能应付外面那些豺狼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