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千岁的小动作，在千岁歪着脑袋来到他面前的时候。

凌深就伸手，把手掌罩在千岁的脑袋上，对千岁道：“看什么呢。”

千岁被凌深用大手掌罩住千岁的脑袋。

千岁撇撇嘴，道：“我才要说，你在看什么呢？”

凌深朝着二楼的角落看了一眼，然后就压着千岁的脑袋转弯，压着千岁往餐厅的方向走。

管家走的时候，在桌子上留下了两杯饮料，还有一块小蛋糕。

是千岁喜欢的口味。

凌深压着千岁坐到餐厅的沙发上，

千岁坐下之后，依旧转头看向二楼楼梯口的方向。

凌深注意到千岁的视线，就伸手把千岁的脑袋转回来，让千岁看向桌子上的小蛋糕。

凌深道：“楼梯口有蛋糕？”

千岁摇头：“没有。”

千岁回过神来，知道凌深不愿意说，那她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千岁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

那么大老远过来，千岁早就渴了。

千岁安分下来之后，凌深就靠在椅子靠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千岁原本是坐着吃蛋糕的，余光却瞟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留着一头长发，穿着简单的白色裙子，对着镜头笑。

千岁咦了一声。

然后站起来，走过去，细细端详着那张相片。

千岁看了好久，才转头看向凌深，道：“这个人，是谁呀？”

凌深原本是闭着眼睛的，他听到千岁的话，并没有睁开眼睛。

从千岁说话的方向，凌深就能判断出千岁问得是什么。

凌深闻言，微愣了半晌。

之后，他才缓慢睁开眼睛。

但凌深并没有看千岁，而是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什么都没有，凌深却像是要看出什么门道来。

千岁转头看着凌深，见凌深不说话，也没有继续追问。

千岁就那样看着凌深，她总觉得，凌深来到这所房子之后，整个人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明明是凌深带千岁来的，但是把千岁带来之后，凌深就一直闷着不说话，就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千岁虽然有些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总觉得凌深会有自己的理由。

千岁思忖片刻，大概明白了。

凌深之前把她认成他记忆里的小女孩，现在又带她来这个地方，那这栋房子，估计就是跟那个小女孩有关。

难不成，相片里的这个人，就是那个小女孩？

千岁转头看向那张相片，但总感觉相片里的女孩子，年纪会偏大一些，可能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而且，相片里的女孩子，也没有左眼下的泪痣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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