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狐狸崽崽的营养餐为,一根玉米,一碗水饺,小菜四样,苹果两颗,吃得是肚子溜圆。
不忍拆穿狐狸崽,眼眸微眯,轻咳一声,道:
“这不都怨某人,在赌坊内,乐不思蜀,汐月‘忧思过度’,晚膳根本没吃多少,还贴心的留了许多饭菜,某人可倒好,一回来,就挑她的错处。”
暗自窃喜的云汐月,心里不停的夸赞俏夫子,口才就是好,估计黑的也能被其说成白的。
闻言,云汐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后走向厨房,端回菜品摞成塔状的饭碗,递给阿炀一个,持起筷子,美滋滋的吃了起来,末了,发出一声赞叹。
“啧啧,还是有妹妹好,回到家,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吃,汐月,你说是不是呀?”
闻言,云汐月暗自朝天翻了个白眼,饭菜虽在锅里温着,但到底没有刚出锅时好吃,末了,撕下一根鸡腿,放到空碗里。
“知道就好,下次不要一进门,就挑人家的错处,时间不早了,夫子,我们回屋休息吧,碗筷留给哥哥洗。”
语闭,将剩下的卤鸡肉包好,掏出绣帕,擦了擦手上和嘴角的油渍,随后拉着俏夫子的手,走进屋内。
待庭院里只剩下二人,云汐凌魅惑至极的狐狸眼,滴溜溜的乱转,末了,贱兮兮的笑了笑。
轻咬一口鸡腿肉,咸香之感,在口腔里迸发,随后,将鸡腿递到容瑾炀嘴边,还别有小心思的将豁口一面对着他。
黑狐的小心思,容瑾炀岂会不知,宠溺一笑,薄唇微张,对准豁口,咬下一块鸡肉,舌尖微动,卷入口中,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斜眼瞥见目标已达成,玄衣美男连连偷笑几声,随后二人你一口,我再咬一口,将一整根鸡腿啃完,手腕微动,清除碗筷及手上的污渍,随后施法收入随身空间。
“阿炀,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屋休息吧!”
语闭,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拉其起身,款款走向屋内。
……
三日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人换上新衣,迎接一年一度的渔珠节。
爱凑热闹的云汐月,拉着俏夫子逛了一整天,买了颇多东西,黑狐哥哥和容瑾炀,则化身为‘空巢青年’,准备晚上所需乔装打扮物品。
是夜,挂满红灯笼的大街小巷,挤满了人,婢女小厮打扮的四人,彼此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后,便开始分头行动。
主街上,海鱼造型的花车,缓慢的向前移动,前后各有四名婢女,手持花篮,一边走一边撒花。
花车高台上,一位打扮清凉,身姿曼妙的舞姬,舞动着魅惑至极的舞蹈,时而律动,时而妩媚。
头戴面纱,只露着吸人魂魄的桃花眼,一颦一笑间,面纱底部坠着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十分动听。
街边,每人手拿一朵鲜花,当花车来到时,用力向上抛掷,谁的花,若是砸到了舞姬,来年定会好运连连,这是无尽海岸人民特有的习俗。
伴随着人群的呼喊声,花车渐渐驶远,于子时之前,来到城主府门口,一随行婢女,杏仁眼微眯,望着门口的海兽雕像,目露势在必得之意。
伴随着数道吱呀声,城主府大门大开,绝色舞姬在婢女的搀扶下,款款走下花车,随后与一众婢女小厮一起,步入城主府。
七拐八拐,来到一处颜色十足的庭院。
之所以称它颜色十足,咳咳,是因为门窗皆用影纱带替,所燃的香料,都带有一丝丝的催情意味,深夜时分,屋内床榻上,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混到舞姬闺房的云汐月,头微低,弯着腰,忙前忙后,做好婢女的本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