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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在这里哥来救你了(1 / 2)

原来feb的如意算盘打在这里呢。

姜霁北装作一愣,随后轻快地笑了来:“阮先生,什‘青才俊’‘大展宏图’,您夸一夸,我笑一笑,当作场面话的就过去了——我只是一双手沾满铜臭味的电影投机商,您的盛赞,我怕是担不得。”

前一秒把他置于死地,后一秒就他伸出橄榄枝,还貌岸然地说什“这是我们对你的一番考验,恭喜你获得入场资格”。

财阀两面刀的嘴脸简直无耻至极。

“姜先生过谦了。众周知,在成投资前,你是一位天才电影。”阮杜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获奖的第一部影片和在国拍摄的第二部小众实验『性』电影,我反复观摩过,并叹观止。”

“你的天赋令我叹服,但我更欣赏你进取的态度与学习能力——能从艺术家转型到商,还获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功,足以证明,你在其他领域也能做到顶尖。

“feb有丰厚的财力,我们不担心姜先生失败,只是担心你没能取得与你匹配的成功。”

姜霁北微笑地听着阮杜兰说车轱辘话。

虽然阮杜兰说得天花『乱』坠,还很对口地提及了他拍过的两部电影,来证明feb对他的重视,听来是挺像那回事。

但把逻辑仔细一盘,事情就很简单了:阮杜兰说feb看上他了,觉得他应该转行,还说可以提供培训费。

这实在不是feb的风格。

他们看上哪行业,就直接抢行业领头,并购行业头部公司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

培养行去干行事,feb就算脑子里进了八百菩萨,也做不出这事来。

姜霁北轻轻抚『摸』着杯沿,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您的邀请郑重,我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

“那阿闲呢?”不等阮杜兰回答,他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回池闲身上,“这七里,阿闲在feb做什?用得着他隐姓埋名?研究可控聚变吗?”

姜霁北判断,阮杜兰并不知池闲已经把他在行动处当秘密情报员的事情告诉了自己,也不知自己和池闲已经知了他彻底叛变的事情。

同样的,阮杜兰就更不可能知姜霁北已经成了行动处的临时编员。

毕竟连池闲也只是知他收到了一些文件,对他究竟掌握多少情报一知半解。

姜霁北做戏到底,话语中半真半假地夹枪带棒,意在让阮杜兰误以他怒的是池闲不告而别七的事情。

果不其然,他的话音刚落,阮杜兰的脸上就立刻『露』出了惊讶又自责的表情。

这满脸烧伤的男将震惊的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原来阿闲没有告诉你,这孩子……”

“告诉我什?”姜霁北食指轻敲杯沿,面『露』不耐。

“阿闲的亲生父母是被一群身份不明的带走的,七前那场险些夺了阿闲『性』命的爆炸,也是那些混账策划的。”阮杜兰叹了口气,“我在地下黑市做了十几的小生意,眼线多。有我通风报信,我赶到事故现场,看到了阿闲的……残肢。”

他的叹息一转折,哀婉得很:“阿闲绝不是有意隐瞒他存活的事实,只因情况过紧急和凶险,实在是无奈举。”

“那些混账一直在找他,我不知,我不知,他们什竟然对一孩子紧追不舍——”阮杜兰说到动情处,脸上的疤痕像蚯蚓般来回扭动,入戏地颤抖来,“这孩子不告诉你,一是怕你担心。这七来,他一直很想你。”

话到此处,阮杜兰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鱼尾纹随着他的动作从眼角泛出。

姜霁北心知这是一种暗示『性』动作,配合地顺着阮杜兰的动作看他的眼角。

哟呵,他还真『逼』出了几滴泪。

眼泪融进男的眼纹里,就像落叶飞入秋山岭,须臾后再难分辨。

真是绝佳的演技,姜霁北看得心旷神怡。

随后,阮杜兰话锋一转:“当初我带他来到feb,就是了躲避那些歹徒的追杀,feb能赋予他新的身份——如你见,现在大家叫他k先生。”

他甚是慈祥地用杯盖拂去茶沫,语气圆润地由悲伤转兴奋:“他还成了高级研究员,如果他父母知他现在这争气,一会很高兴!”

“这座岛是与隔绝的好地方,阿闲便在这里继续他的研究,积累了七,他推动的项目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听他说,现在正是最键的时刻。”

开始了,阮杜兰开始拿池闲打感情牌了。

“feb深明大义,救于危难间,水火中。”姜霁北把茶杯送到嘴边,笑得绵里藏针,“这茶,不喝不行了。第一口,谢你们帮阿闲改名换姓;第二口,谢你们助阿闲开展项目;第口,谢阮先生对阿闲的种种担待——”

“实在喝不惯这味,不用勉强。”阮杜兰表情恳切,“请一要考虑加入我们feb。我相信你一清楚,feb如今是亚洲首屈一指的集团,无论在哪领域,能给你提供最高质量的资源和最广阔的平台。”

姜霁北听着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心里一阵好笑。

馅饼闻着有多香,底下的陷阱就有多深。

“如果一口答应,就实在轻浮,显得不够尊重了。”姜霁北将那杯已经凉透,却一口未动的茶水放到茶几上,磕出一声轻轻的脆响,“阮先生,时间不早了,我回去再好好考虑。”

他站身,刚朝门口走了几步,就听到阮杜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先生,您就不好奇,镜岛电影节如此规模庞大的实景电影装置的设计中,是否有令尊的一份力吗?”

阮杜兰的话成功地让姜霁北停下脚步。

他顿了一下,回过头,对上阮杜兰玩味的目光。

“您的父亲,国家电影局局长姜恒教授,早在一前就加入了feb。”阮杜兰站身,丑陋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姜先生,你参与的影片,均由姜教授担任顾问。我们电影节的影片质量没有让您失望吧?”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吗?

姜霁北看了阮杜兰一眼,也回了他一两面刀的微笑:“看来不虚此行,我越来越期待后的影片了。”

“时间确实不早了,我叫送你回阿闲那里吧,今天他受了伤,你一很担心。”阮杜兰把虚情假意演得情真意切,“如果你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我的名字是阮杜兰,阿闲一早就告诉了你,但自我介绍还是要做的。”

“好名字。石斛,一名禁生,虽禁犹生。”姜霁北话里带话,明褒暗贬,“二名杜兰,虽处杜塞境,犹若光风泛兰也。”*

他注视着阮杜兰,微笑来:“阮先生,您的品行一如同您的名字一样高洁吧?”

阮杜兰原本笑容满面的脸忽然阴了一瞬。

“再会,阮先生。”姜霁北转过身,心情愉悦地离开阮杜兰的办公室。

刚走出门,面的守卫便对姜霁北摆出“请”的手势。

守卫没有把他带回池闲的办公室,而是请他进电梯,按下了地下十一层的按钮。

姜霁北笔挺地站在电梯里,通过电梯的速度判断地下建筑的规模。

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岛与其说是岛,不如说是一座依岛而建的立体市。

电梯在地下十一层停下,电梯厢的墙壁上显示出一图标。

姜霁北看了一眼,图标中标有“格登弛格生命”字样。

“到了,请沿指引行走。”守卫恭恭敬敬地按下开门键,目送姜霁北离开电梯。

姜霁北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走出了电梯。

他其实不知“指引”是什,踏上地下十一层的地面,看到电梯口边并没有任何的守卫力量和工作员,他愣了愣。

突然,脚下的路面上出现了闪烁的指引灯光,灯光呈流动的箭头形状,伸绿意盎然的远处。

姜霁北沿着箭头,来到了feb出资池闲成立的研究前。

他看到研究前立着一块简洁的牌:格登弛格生命研究。

研究由几栋别墅连结而成,别墅约有十层高,彼此间连着行走通。别墅群的墙整体采用了低饱和度的冷『色』调,很符合池闲现在的风格。

姜霁北刚跨进研究大门,前台的工作员立刻小跑过来,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您就是姜先生吧?”

看来池闲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姜霁北没有觉得意,点了点头:“k先生呢?”

“k先生被送回这里进行检查,今晚住在研究住宿区。”工作员他引路,“我带您去。”

“k先生平时住在这里吗?”姜霁北一边走,一边打量着研究里的环境。

研究内部的装潢明亮又开阔,姜霁北瞟到给他引路的小伙子的台面——除了办公面板,桌上还摆着几盆碗莲,碗莲的叶子下动了动,几尾红鱼冒出头。

一叶知秋,前台有心思养鱼,看来研究内的氛围没有岛面上那般拘谨。

“k先生在研究的住宿区有自己的房间,在本层休闲区也有自己的别墅。但因忙于工作,他基本上住在地面上的办公室,偶尔在研究留宿,很少去休闲区的房子里。”

工作员不拿姜霁北当,什信息往冒。

“嗯……”姜霁北一边听,一边四处打量。

不知池闲是怎对前台交代的,小伙子对姜霁北非常热情:“您想参观一下吗?您饿了吗?您累吗?”

姜霁北一一回绝。

又走了一段路,小伙子谨慎又好奇地问:“您和我们k老师——?”

姜霁北看到走廊里原本密闭的房门被拉开一条缝,玻璃隔间里的研究员眼神不断地往自己身上飘。

还挺多,但姜霁北没有觉得不自在,只是微笑:“快走。”

工作员立刻噤声,安静地把他带到池闲房间的门前,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