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寒正在努力挣钱,他要给老婆买别墅,给她难忘的婚礼。
至于难忘的婚礼,也是夜倾寒和沈钰逛街时,婚庆公司打广告的广告词,爱她就给她独一无二的婚礼,让她终生难忘。
夜倾寒自认为很爱自己的老婆,这广告词太深入他的心了,所以趁着沈钰不注意,就询问了婚庆公司的宣传人咨询了一下。
不管办什么事,钱才是王道。
夜倾寒现在非常努力挣钱。
江晏点点头,“嗯,到时我会包红包。”
夜倾寒嗤笑一声:“你身上有钱吗?”
江晏回道:“有,我把全部家当都带来了。”
其中包括沈钰留给他娶媳妇钱。
江晏虽然面瘫像木头,可不代表他笨。
这点,夜倾寒比谁都清楚。
喜欢沈钰喜欢那么多年,却从未让她发现过。
这般极致的隐忍、克制,可不是一般人能做饭的。
他是做不到,他喜欢沈钰,想和她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这里流通的不是铜板,也不是银钱,是纸币。只能拿到珠宝店卖了,可以卖不少钱。”
江晏很平静的开口:“那你明天带我去卖了。”
夜倾寒意味深长的语气,“你这是打算常住?”
江晏回答的很干脆,“嗯,沈钰在哪,我就在哪。”
夜倾寒抿着唇,换谁身边有个情敌也会心情郁闷的。
江晏江洗干净的鱼放进鱼碟里,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夜倾寒问:“你在担心什么?”
夜倾寒低笑一声:“我能担心什么?我就是不想情敌老是在我和老婆面前晃来晃去,看着心烦。”
“那你要烦一辈子了。”江晏说完将手提袋里的牛肉拿出来清洗。
夜倾寒这才明白,江晏是打算一辈子待在沈钰身边。
他被气笑了,“天天看着我和钰儿恩爱,你心里就不嫉妒吗?”
江晏手上的动作一顿,淡然的回了一句:“她开心,我便开心。”
待在沈钰身边这么多年,他一直记着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暗卫。
也从始至终记得自己的责任,是保护沈钰,这点,一辈子都不会变。
只要沈钰安全,他就安心。
后来,只要沈钰开心,他便开心。
夜倾寒闻言怔住,他是做不到的,换作是他会嫉妒的发狂!
这时,夜煜辰拿着木剑跑过来,高兴的喊道:“江叔叔,你把我的木剑带来了。”
江晏低头看着糖糖,手里拿着木剑,木剑是根据糖糖的年龄身高定制的,所以拿着正合适。
“嗯,高兴吗?”
“高兴啊,这是江叔叔送给我的木剑,我超喜欢的。”
夜煜辰挥舞着手里的木剑,可惜厨房里空间太小,又有两个大人,根本施展不开。
他只好拿着木剑出去,客厅空间大的多,他还记得江晏教他的剑术,有模有样的练起来。
沈钰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的表演,人虽小气势却不弱,这点像他爸。
也让她知道,分开这两年时间里,儿子真的很用功。
她鼓掌夸道:“糖糖好棒。”
夜煜辰高兴的走过来,窝进老妈的怀里,“麻麻,江叔叔来了,可以继续教我剑术了。”
沈钰道:“当然可以,江晏肯定是愿意继续教你的。”
晚饭,十分丰盛。
四个人围桌而坐。
沈钰和夜倾寒坐一边。
江晏和夜煜辰坐一边。
餐桌上,摆放着一个汤锅,里面的火锅底料翻滚。
北京烤鸭,以及酱料,薄饼。
爆炒牛肉,清蒸鱼等等。
沈钰拿出一瓶竹叶青打开,给江晏了倒了一杯酒,“今天是江晏第一次来现代,今晚不醉不睡。”
江晏看着面前的酒杯,提醒道:“你少喝点。”
“没事,今天高兴,多喝些酒没什么。”沈钰笑着看向夜倾寒,“夜哥哥,你说对吧?”
夜倾寒知道她高兴是因为江晏来了,心里多少有点吃味,“宿醉会很难受。”
沈钰用手肘撞了一下夜倾寒的手臂,笑着道:“不是还有你吗?你待会给我熬点醒酒汤。”
江晏看着对面两人的举动,端起酒杯仰头便喝起来。
沈钰好久没喝酒了,她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感觉让她瞬间回到了古代的错觉。
她拿起薄饼,加了一块烤鸭放在薄饼上,又加了黄瓜葱丝,放了一些适量的酱,再卷起来,递到江晏面前,“江晏,你尝尝,很好吃的。”
沈钰说好吃肯定就好吃,江晏也不迟疑,拿着便送进嘴里咬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烤鸭不油腻。
即便不好吃,只要沈钰给他的,他都会吃。
夜倾寒咬着烤鸭骨架,看着面前的一幕,心里酸的很,“钰儿,你给我也卷一个。”
“行。”沈钰重新拿起一块薄饼,放了烤鸭、黄瓜、葱丝、酱,然后卷好笑眯眯的递到夜倾寒面前,“老公。”
夜倾寒听见老公两个字,这才心情愉悦的,接过她手里的烤鸭卷,“谢谢老婆。”
沈钰也给自己卷一个,一边吃一边道:
“江晏,既然来了,就别回去了。这里真的很好,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有钱和穷人,有能力和无能力以及,聪明和笨蛋之分。”
“好。”江晏本来就没打算回去,答应的当然爽快,他吃完最后一点烤鸭,再次端起酒杯喝起酒来。
夜煜辰喝着纯牛奶,歪着小脑袋看江晏,“江叔叔,每天可以继续教我练剑了。”
江晏垂眸看着糖糖,点点头,“嗯。”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沈钰喝了不少酒,即便如此,她也记得给江晏收拾房间,她的家也等于是江晏的家。
家里床褥四件套都是现成的。
夜倾寒拿出一套自己的新睡衣递给江晏,“暂时穿我的睡衣吧,新的。”
江晏扫了一眼“好。”
江晏进了浴室,夜倾寒也跟着进去,教江晏使用花洒,沐浴露等。
教完后,夜倾寒便去了次卧,就看见老婆在为别的男人整理床铺,在大夏这些都奴婢干的活,现在却是他老婆来干。
“钰儿。”他走过去,帮她套被套。
沈钰在夜倾寒的帮助下套好被褥,看着浅灰色的四件套,想着两年未见也不知道江晏的喜好变了没有?
“夜哥哥,你看这被套颜色,江晏会不会喜欢?”
“只要是你准备……”夜倾寒顿了顿,立马改了口,“江晏喜好一直就那样,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