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桐听见溯洄话，将指尖攥紧纸捏更紧。

听出苏绣语气里阻挠之意，溯洄颇有些不大高兴，可她觉得自己没错，便执意口：

“这是很多人一参加比赛，她却写自己感情，把歌词当做是对——”你表白。

后面话还没说完，全部被苏绣捂住了。

直播间观众们没怎么挺全，也足够他震撼。

[果然呢，24小时镜头面前，没有完美人设，溯洄这个情商……不适合团叭？]

[我服了，是有人这么说我创作，而且是大庭广众之下，我绝对当场翻脸退出]

[溯洄本来就是这直率『性』格诶？而且看泡桐子，她手里歌词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地方？我比较喜欢有话直说类型，上来先哭示弱博取同情未免有点茶了]

[笑死，苏绣那么海王都没有被人骂，泡桐只是柔弱点就被说茶，你们这些秀粉未免有些双标？]

[苏绣海王？拜托你仔细看之前镜头，她对溯洄很不一，其他人她那里基本没差好吧？这也算海王？cp粉愤怒！]

……

结果弹幕吵得比节目里还欢快。

苏绣没让溯洄把话说完，拉着她往外面去，“我跟她先聊聊，安妮，你劝一劝泡桐。”

安妮给她比了个“ok”手势，示意她们都离，把空间留给她们两个，就连镜头也都被驱赶了出去。

拉着泡桐钢琴凳上一坐下，安妮抱着她肩膀，把脑袋靠她身上，声音压低了一些，安抚地说道：

“你最近是怎么了？”

“当初不是跟我说好一加油，为了出道努力吗？现是怎么了？感觉你思都歪了。”

隔着创作室透玻璃，泡桐能看到外面还不死地飞到玻璃附近镜头，她脑袋压得越低了，吸了吸鼻子，同好友说道：

“我……”

“妮妮，我是不是……不应该……喜欢她……”

后面字乎都被她吞掉了，安妮还是瞬间白了她意思，本来很飒爽人，安慰朋友时候也变得格外温柔。

“你说绣绣？”

“她『性』格确实很吸引人啊，喜欢上一个人又没有错，你别这么说。”

“可是她和溯洄……”

-

同时。

洗手间最远离大位置，溯洄看着窗口外映出大海，似乎想海里那些岁月。

那时她想到人类，都和蛋有关系，不会知道人类会这些里暗里规则，也不白除了绝对实力之外，还意这个意那个……

哦对，那个词叫做人设。

想到这里，她回身去看跟过来苏绣：“你骂我吗？因为我镜头面前和她冲突？”

海皇娱乐经纪人提醒过她，这种事是不合适。

“……不是。”

苏绣想到这条鱼『性』格，颇有些头疼。她当不来什么循规蹈矩长，没办法因为小朋友『性』格直，就不管不顾地她遵守什么会规则。

她自己都是不讲规则人，否则早按照系统说那套，把有人都勾搭一遍，等好感度满了拍拍手去下个世界。

而非尽量小地……不让溯洄之外人对她变不好想法，有更多不必接触。

想了想，她出声道：“人类很容易害羞，有时候喜欢别人是不想被知道，这属于她隐私，如果旁人不经允许出言拆穿，会不太礼貌——”

顿了顿，苏绣补充说，“我不会因为冲突骂你，只会给你解释大想法，不听、不尊，是你事情。”

溯洄碧蓝『色』眼睛看着她，乎与窗外那日光照耀下大海一。

过了好一会儿。

苏绣听见她问：“以你一直都知道她喜欢你？”

紧跟着，这条不知委婉为何物鱼追问道：“那你呢？你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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