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好像从一个可以靠勤能补拙的新帝变成了一个勤也补不了拙的蠢蛋。
偏偏,还不听劝,自以为是地处理政务。
那些个事情被他处理得一塌糊度,维护他的一派老臣,直接气得,病的病,叛变的叛变,摆烂的摆烂。
原本,支持新帝的人就没几个,好些还都是偷偷暗地里支持的。
眼下,见识了这位新帝的“才能”后,站新帝一派的只有寥寥几人。
“陛下,这里不能这样。”
“陛下,这里也不能这样。”
“陛下……”
“苏爱卿这么厉害,不若,这奏折你来帮我批阅?”在被指出两个问题后,殷若桐不耐烦地摔了笔,一拍桌子怒气冲冲起身了,“你这么喜欢指手画脚,怎么,也想学摄政王?”
“臣不敢。”中书令苏琴听着殷若桐的话,立马诚惶诚恐地弯下腰。
方才,指出问题的时候是虽然态度是有些严厉,但是耐心十足,语气也还算缓和。
而现在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官方的恭敬,行礼的姿势也是毕恭毕敬的。
殷若桐见此,对她的态度很满意。
却不知道,眼前这人是对她还有几分忠心与期待的大臣,但是方才,她已经将其最后一点忠心与期待都磨砺掉了。
殷若桐眉宇间的不耐减少了一点,然后坐下身,继续一副明君做派,继续批阅奏折。
“苏中书学本王有什么不好吗?”眼看戏没了,殷泠这才慢悠悠地走进书房。
殷泠的声音一出,御书房里的两人顿时变了脸色。
殷若桐在看清殷泠的样子后,脸色极其的难看。
这个摄政王进来,竟然都没有一个人前来传唤。
方才的话,是不是尽数被她听到了。
“皇姨,你来了。”殷若桐立马从龙椅上起身,诚惶诚恐地看着殷泠。
她肯定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方才被她骂了的苏琴的神情。
殷泠只是轻轻弯了弯唇,抬手,对着殷若桐,行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恭敬的拱手礼,“臣,见过皇上。”
殷若桐见殷泠居然这般恭敬地行礼,心中骤然涌上一丝不安,但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看着殷泠道,“皇姨,你快坐。”
殷泠也不客气,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笑看着殷若桐,“听闻陛下传唤,不知所谓何事?”
殷若桐平复了内心对殷泠的恐惧,然后理了理龙袍,在龙椅上落座,然后坐直身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威严一下,镇定自若地开口,“许久未见皇姨,甚是想念,朕处理政务忙,无法出宫,便只能劳烦皇姨一趟了,还请皇姨莫要怪罪朕。”
“陛下为君,我是臣,自然是我该跑一趟。”殷泠嘴角挂着浅笑,微微垂着眸,清清淡淡的开口。
“皇姨不怪罪便好。”殷若桐说着,好似还松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到什么,继续开口问道,“听闻,皇姨一只在养病,我看皇姨的气色好了许多,是因为病好了吗?”
殷泠依旧没胎膜,只是轻声回:“嗯,是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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