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趾宫,豫妃宝海珠被禁足,让舒妃叶赫紫云始料未及的是,宝海珠在皇帝弘历的面前把自己陷害瑜贵妃雨萧的计划彻底出卖了!
“豫妃宝海珠这个蠢货,在后宫不但没有一点用,而且公然卖友求荣,胆小如鼠!”储秀宫寝宫,舒妃叶赫紫云大动肝火,把豫妃宝海珠骂得狗血喷头!
“主儿,豫妃被禁足了,那个令贵妃魏馨燕更坏,她不但不帮助主儿,而且趁火打劫,在皇上面前争宠!”女官翡翠面目狰狞地向舒妃叶赫紫云欠身禀告道。
“令贵妃魏馨燕?她的眉眼生得很像瑜贵妃雨萧,皇上爱屋及乌,在后宫之内自然也宠幸她几日,本宫要与她联合扳倒瑜贵妃,她是故意首鼠两端!”舒妃叶赫紫云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延禧宫,听说和亲王弘昼被皇帝弘历收回了兵权,瑜贵妃雨萧每日惶恐不安,含情目凝视着菱花镜,罥烟眉紧蹙。
“小主,皇上这次木兰秋狝是赏赐了和亲王爷的。”女官雪鸢一面给瑜贵妃雨萧梳头,一面劝慰道。
“雪鸢,你不明白吗?皇上赏赐弘昼,这是明升暗降。”瑜贵妃雨萧蓦然回首,含情目凝视着雪鸢,黯然神伤。
“小主,皇上也怀疑小主了?”雪鸢询问瑜贵妃雨萧道。
“雪鸢,这次木兰秋狝定是舒妃叶赫紫云设下的一个圈套,舒妃叶赫紫云想秘密引导弘昼在草原救本宫,故意让皇上想起弘昼昔日与本宫的事,恶意暗中刺激皇上,本宫非常担心,紫禁城后宫现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神情凝重,瓜子脸上浮出了阴霾。
“皇上,江南诋毁皇上的揭帖,奴才已经秘密调查了,凶手不是和亲王爷。”养心殿,内务府大臣索图向皇帝弘历打千禀告道。
“索图,朕相信和亲王弘昼对朕的忠心,若不是为了彻底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夺回八旗亲贵大权,朕真的很喜爱自己的这个弟弟!”皇帝弘历不由得一声叹息道。
“皇帝四哥!”躲在养心殿外,暗中听到皇帝弘历叹息的和亲王弘昼,情不自禁泪如雨下。
御花园,执子之手,皇帝弘历的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披着宝蓝色团花八宝缂丝披风,云鬟叠翠,罥烟眉颦,蕙质兰心的瑜贵妃雨萧,不由得心中黯然。
“皇上,今日为何怏怏不乐?”瑜贵妃雨萧弱眼横波,含情目凝视着悻悻然的皇帝弘历,柔声询问道。
“雨萧,朕为了天下这一秉大公,真的对自己的兄弟手足很冷漠吗?他们说朕要把权力都集中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说朕专权,你看,朕与历史上的乾隆大帝比,真的更冷酷吗?”皇帝弘历凝视着瑜贵妃雨萧,粲然一笑道。
“春甜,你做的很好了。在这个世间,你可以废黜议政王大臣,消灭张廷玉鄂尔泰朋党,惩治贪官,镇压外戚篡权,学习西洋科学,不断赈济百姓,发展大清的经济,乾隆王朝这二十几年对大清皇朝的励精图治,成功让大清国的人口有了三亿!和亲王弘昼与朝廷文武百官,八旗亲贵之所以都唯皇上马首是瞻,是对皇上的信任!”瑜贵妃雨萧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皇帝弘历,顾盼生辉。
“雨萧,你这么说,朕就暗中安心了,但是雨萧,朕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阿玛吗?”皇帝弘历执着瑜贵妃雨萧的衣袂,一往情深地问道。
“皇上,这个世间,最恐怖的是人的愚蠢,齐家治国平天下,家是一个国家的原子,中国的皇朝从秦始皇到今日,之所以发展到三纲五常,上下等级,一是用编造胡说八道的神话与天理恐吓没有知识的百姓,二十用神权与暴力统治镇压百姓。皇上为天子,天又在哪?人,只要过自己普通的生活,这个世间,民为贵,雨萧看,百姓才是天下真正的主人,皇帝不是百姓的家长。”瑜贵妃雨萧含情目美目盼兮,郑重其事地凝视着皇帝弘历。
“雨萧,你所言极是。”皇帝弘历凝视着罥烟眉紧蹙的瑜贵妃雨萧,舒然一笑。
假山之后,鬼鬼祟祟,暗中藏匿在堆秀山下的琅妃琅花,听到了瑜贵妃雨萧的话。
“瑜贵妃真是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干预朝政,还大声说皇上是冒充的!”寿康宫,气急败坏的琅妃琅花立刻跑到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面前,把她在御花园听到的都禀告了皇太后钮祜禄淑德。
“胡说八道!琅花,你再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哀家就命人打你几十板子!”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大怒,凤目圆睁,厉声从斥责琅妃琅花道。
琅妃琅花吓得跪在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面前,倒头如葱。
咸福宫大殿,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凝视着辰时来大殿向自己请安的瑜贵妃雨萧与令贵妃魏馨燕、颖妃巴林如宁,不由得非常伤心。
“雨萧,本宫今日在寝宫起来还恍恍惚惚问香穗,纯贵妃来了吗?突然想起倾城已经去世,不由得心如刀割。倾城这般一个跟了我们二十几年的好姐妹,今年春就那般”说到纯惠皇贵妃苏倾城,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檀香姐姐,雨萧也是伤心欲绝,以后后宫定然不能再有这般的惨事!”瑜贵妃雨萧不由得热泪盈眶,罥烟眉紧蹙。
“皇后娘娘,这几日,后宫又有几个人故意挑唆,如宁思忖,皇后娘娘一定要定下规矩,对豫妃宝海珠那般的人,一定都要严惩不贷!”颖妃巴林如宁突然站了起来,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轻启丹唇道。
储秀宫,舒妃叶赫紫云忧心忡忡,女官翡翠向她欠身禀告道:“主儿,奴婢看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虽然定规矩叫的响,但是她暗中早与皇上专宠的瑜贵妃雨萧在后宫貌合神离,只要主儿继续派人攻击,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一定与瑜贵妃雨萧姐妹反目成仇!”
“翡翠,禀告琅妃与欣嫔,本宫要再次指使前朝的御史,攻击瑜贵妃雨萧!”舒妃叶赫紫云思虑再三,大声嘱咐女官翡翠道。
麟趾宫,被禁足半个月的豫妃宝海珠,在皇帝弘历的面前装孙子,好像半个月在寝宫的闭门思过之后,已经完全洗心革面了,皇帝弘历大喜,也把豫妃宝海珠带到了御花园。
延禧宫,辰时,各宫妃嫔都到大殿向瑜贵妃雨萧欠身请安,咸福宫大殿,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梳着珠环翠绕的旗头,正襟危坐在软塌之上。
“启禀皇后娘娘,瑜主儿与颖妃小主、庆妃小主来了!”突然,女官香穗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告道。
“雨萧,永琪也长大了,本宫思忖,他应该娶一位福晋,在宫外建一座自己的府邸,你看,这是西林觉罗家大小姐的画像。”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瑜贵妃雨萧,满面春风道。
“檀香姐姐,永琪是可以娶正福晋了。”瑜贵妃雨萧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兴高采烈,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抿嘴一笑。
延禧宫,五阿哥永琪看了西林觉罗家大小姐的画像,向额娘瑜贵妃雨萧拱手道:“额娘,儿臣还年轻,不想娶福晋。”
“永琪,西林觉罗家大小姐是你皇额娘亲自帮你看的,你不相信你皇额娘?”瑜贵妃雨萧凝视着五阿哥永琪问道。
御花园,万春亭,凝视着万春亭外的秋千,瑜贵妃雨萧又情不自禁想起了纯惠皇贵妃苏倾城。
“人去秋千闲挂月,倾城姐姐,若是你还在,雨萧在这后宫就不用这般忧心忡忡了。”
凝视着月影婆娑,瑜贵妃雨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