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姐姐,您为何相信巫蛊人偶诅咒?这次令贵妃魏馨燕是故意利用黄金的事,把纸人钓了出来。”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迷惑不解地询问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道。
“雨萧,豫妃宝海珠、琅妃琅花她们不该死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盈盈水目凝视着瑜贵妃雨萧,悲愤交加道。
“檀香姐姐,她们虽然该死,但是我们不可用巫蛊诅咒这一种法子,这是给令贵妃魏馨燕攻击姐姐的机会。”瑜贵妃雨萧神情凝重,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竭尽全力地劝说道。
“雨萧,本宫也明白,巫蛊诅咒是下作的法子,但是我们就不能对豫妃宝海珠、琅妃琅花这些人以牙还牙?”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挑,凤目凝视着瑜贵妃雨萧,愤懑道。
“檀香姐姐,婉嫔哪来的那几百两黄金?她派杜若埋黄金与纸人,都是在后宫巫蛊诅咒用的?”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百思不得其解道。
“埋金可诅咒后宫恶人,这些黄金是本宫的,豫妃她们诋毁陷害你,本宫思虑再三,最后才派婉嫔在你住的水流云在旁埋了这些劳什子。”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颔首道。
“檀香姐姐,这是谁劝你这么做的?你中了诡计了!”瑜贵妃雨萧思虑再三,突然如梦初醒!
“是皇宫的萨满国师士芳。”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执着瑜贵妃雨萧的纤纤玉手,一本正经道。
“婉嫔是被人冤枉的,只要慎刑司审讯不出来,令贵妃魏馨燕就不能趁机攻击檀香姐姐您!”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沉吟良久,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说道。
“雨萧,本宫嘱咐的人不是婉嫔,婉嫔只是被人连累的,本宫派去埋黄金与纸人的妃嫔,是张贵人。”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小声对瑜贵妃雨萧说道。
“这个案子果然罪魁祸首是皇后!朕在慎刑司问了婉嫔几句,早就知道婉嫔是被人故意栽赃嫁祸的,宫女杜若完全不知道那里埋着纸人与黄金,只是想秘密为自己的姐姐烧几张纸钱,正巧被人看到,朕已经下旨放了婉嫔,打了杜若二十板子,雨萧,你说说,朕现在在紫禁城该怎么惩治皇后?”圆明园,初夏,花径暗香流,皇帝弘历执着瑜贵妃雨萧的纤纤玉手,凝视着罥烟眉颦的瑜贵妃雨萧软语温存道。
“皇上,檀香姐姐也是被豫妃宝海珠那几个人闹糊涂了,这种事,雨萧思忖,在后宫只能秘密惩治,对后妃们故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竭尽全力劝说皇帝弘历道。
“雨萧,你说的对!”皇帝弘历舒然一笑。
圆明园水流云在寝宫,荷花打了细帘子,感觉到身体疲倦的瑜贵妃雨萧脱了宝蓝色团花缂丝披风,恍恍惚惚地躺在了床榻之上。
“小主!小主!”雪鸢小声呼唤瑜贵妃雨萧道。
雨萧躺在床榻上,已经昏睡了。
“雨萧今日为何没有来?”圆明园武陵春色殿,辰时,晨光熹微,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梳着旗头,穿着凤纹缂丝女袍,心急如焚地询问身旁的香穗道。
“皇后娘娘,您还不知道?瑜主儿昨晚回去,突然生了大病昏睡了。”香穗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告道。
“雨萧生病了?在这关键之时,雨萧又生了病,香穗,本宫现在是孤掌难鸣。”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火急火燎,喟然长叹道。
“皇后娘娘的纸人有没有埋好?真让人始料未及,第一个被巫蛊诅咒害的人,是皇后娘娘最好的姐妹!”桃花坞,令贵妃魏馨燕的面前,豫妃宝海珠与欣妃赫舍里娉婷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联袂献丑诋毁皇后乌拉那拉檀香。
“贵妃娘娘,皇后已经暗中视我们各宫妃嫔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嫔妾们左思右想,现在也只有与皇后在京城背水一战,扳倒了皇后,嫔妾们都拥立贵妃娘娘您为新皇后!”琅妃琅花也趁机拍马道。
“琅妃,要扳倒皇后,取而代之,在紫禁城岂是轻而易举之事?”令贵妃魏馨燕蛾眉一拧,淡漠一笑道。
水流云在,五阿哥永琪听说额娘瑜贵妃雨萧在圆明园生病,立刻跑到圆明园看额娘瑜贵妃雨萧。
“皇上,五阿哥真是仁义忠孝,这次他听说瑜贵妃病重,迅速驾驭着马赶到了圆明园,若说瑜主儿教五阿哥永琪谋反,现在真的是捕风捉影之事。”内务府大臣索图向皇帝弘历打千禀告道。,
“永琪有勇有谋,确是像小时候的朕。”皇帝弘历欣喜若狂道。
“启禀皇上,容嫔小主也在宝月楼昏厥了!”突然总管太监李盛也进了正大光明殿,向皇帝弘历打千禀告道。
圆明园,跟着皇帝弘历来园子里的妃嫔们听说了纸人巫蛊的传说,都人人自危。
“瑜贵妃与容嫔接二连三地生病昏倒,真的是皇后巫蛊诅咒害的?”圆明园长春仙馆,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凝视着皇帝弘历,思虑再三,满腹狐疑道。
“皇额娘,儿臣也不明白,已经派内务府大臣索图去暗中调查。”皇帝弘历对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说道。
“皇帝,巫蛊诅咒这种事就是后宫最大的丑事,一定不可传到宫外!”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蛾眉紧锁,凤目凝视着皇帝弘历嘱咐道。
水流云在寝宫,太医院太医郑珍跪在皇帝弘历的面前,叩首禀告道:“启禀皇上,瑜主儿是在园子里眩晕病旧病复发,臣已经给瑜主儿开了方子。”
“雨萧!”皇帝弘历步到床榻之前,柔声呼唤正在昏睡的瑜贵妃雨萧道。
寝宫窗棂之外,一霎微雨洒庭轩,瑜贵妃雨萧睁开眼睛,凝视着皇帝弘历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