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39
苏黎煦怎么都不到付星燃竟然会要跟他结婚这件事。
明明他们在一起不到两个月,连他都在慢慢的再爱付星燃一点,可付星燃却已经对他下了结婚的决心,甚至是设计婚房这件事。
而且很显然,这是在他们在一起之前付星燃就已经在做的事情。
可为什么明明付星燃已经那么坚的做好了一会跟他在一起的准备,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他的不安,付星燃究竟在担心什么?
“吓到了?”付星燃见苏黎煦顿时没说话了,笑出:“是你『逼』我说的,我说完你又不说话了,怎么,撩完我不负责了?”不着痕迹的收回丈量的手指。
“你就这样确了?”苏黎煦问。
付星燃没任何犹豫:“我确。”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苏黎煦心他都不敢确的事情付星燃竟然那么笃。
“从四年前咬了你之后,我就着要对你负责了。”付星燃说道:“谁道你跑了,我以为你是被我吓跑的,你道的,我可伤心了。”
“你就道一会追到我?”苏黎煦觉得很不可思议,当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难以置信,他怎么都不到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个男生,是个跟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
“我不道啊。”付星燃把脑袋枕在苏黎煦的肩膀上,侧头看着他的侧脸,目光专注:“但我不试过怎么道我追不到你,我装可怜装无辜装得乖巧,死皮赖脸,没皮没脸,没羞没臊,这不就追到了。”
苏黎煦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很清楚自己。”说着从付星燃身上下来,随意靠在桌旁。
“我很清楚我问题,但是我当年遇到你之后我是真的要为了你变好。尽管我现在很多没处理好的人际关系,我只能够面对你的时候像现在这样常,可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愿意去努力变好。”付星燃见苏黎煦靠在桌旁,往前挪了挪,手指试探的蹭了蹭他的手背。
苏黎煦看见这家伙又要粘上来唇角微陷,他就没见过这么粘人的男孩,顺势勾住付星燃蹭着手背的手,给予回应。
“再见到你之后,我过的,跟着你盯着你,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把你关起来,我是真的敢。”
苏黎煦笑出:“我道。”
“我甚至过只要你拒绝我一次,就一让你下不了chuang,我是真的敢的。”
苏黎煦对上付星燃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他没回避,笑道:“我道。”
“我第一次做梦梦到你的时候我就很清楚我喜欢你,我所的x幻起于你,到现在,你跟我这个心理问题劣迹斑斑的人在一起,我就彻底明白我的幻也会止于你。”付星燃拍了拍自己的左心。
苏黎煦眸光微闪,明白付星燃在碰的是纹身。
“我的开始是你,结束也会是你。”付星燃抓住苏黎煦的衣角,扯了扯,让他朝自己弯下腰。
“做什么?”苏黎煦不明所以,却也顺势的弯下腰。
然后就看到付星燃隔着衣物,吻上他左心的纹身处。
苏黎煦身体一颤,刚纹的纹身触碰些疼,但是再疼都没付星燃这番话的感觉强烈。他垂下眸子,对上付星燃的目光。
“没你我不会留恋这个世界,明明那天我已经毫无顾虑的要离开,你却抓住了我,让我开始要尝试去爱这个世界。”付星燃将手放在苏黎煦的膝盖上,仰视着他:“你离开的那天,我做了傻事,可又不甘心,因为我没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我选择活下来。”
“我要活下来,告诉你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救了我,因为你愿意等我,愿意哄我,愿意陪着我。就是这个念头让我坚持住,要变好,要努力改掉我的脾气,不要随便发脾气,以好的状态等你回来。”
“我等到了,我也做了死皮赖脸的事情,做好了坏的打算,我以为你会讨厌我,但我没后悔。可是没,你没讨厌我……”
“你是那么喜欢我。”
苏黎煦本来很感动,鼻子都酸了,结果又听到这家伙厚脸皮的自恋,忍俊不禁,垂眸看着放在膝盖上的这只手,伸手握上,十指紧扣。
“而且让你喜欢上我,我们在一起了,准备结婚,真是太好了。”付星燃把脑袋枕在他们十指紧扣的手背上,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我活下来是确的,谢谢宝宝救了我。”
苏黎煦听着付星燃越来越得寸进尺的话,无奈的推了推他的脑袋:“谁说的啊,谁跟你准备结婚。”
付星燃猛地抬起头,愕然看着苏黎煦:“你不跟我结婚你要跟谁结婚?!没这样的啊,我不给白嫖的!”说着顿时觉得些委屈:“我哭给你看。”
“你哭。”苏黎煦抬了抬下巴,笑道。
付星燃皱着眉头,又把脑袋枕回手背上,不高兴的哼了两。
苏黎煦垂眸看着枕在手背上的付星燃,渐渐褪去青涩的轮廓是俊美的,可闹脾气委屈的时候是带着说不出的孩子气,他是三十岁了,可付星燃才十一。
是个对爱情充满着期待与幻的年龄。
而他已经完全过了这个期盼的年龄,在遇到付星燃之前他从不觉得爱情需要刻意安排,就是,没他也照样过。
可偏偏他遇到了付星燃,刻意的安排靠近,刻意的安排乖巧,这场别出心裁的刻意却让他明白,爱情是不会原地站着就的,一见钟情不过是一瞬,处心积虑的日久生情,也许会碰撞出爱情的花火,他也了期待与幻。
虽然那个房间那么一瞬的让他害怕,可终他是选择接受。
他现在也明白这不完全是因为他的耐心,而是从开始就迹可循。付星燃总说是自己救了他,而从他道他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面后,他才相信些事情是冥冥之安排好的。
如果那天他去了其他地方,如果那天付星燃没遇到他,他们在天堂也不会相遇。
是那天他们相遇了,救了彼,又在几年后他成了付星燃的心理医生,陪伴了这个总在蹲在窗边的男孩一年半,看过他哭泣,看过他崩溃,看过他所所的一面,更在听到付星燃哭着对他说:
——苏医生,你一要救我,好吗?
他就没再放下过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