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书立刻卡壳了。
对不起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他就是见李宁是这么干的,所以才学着这样说。
西禾转身,咄咄逼人:“说话呀,哑巴了?”
砚书肩膀不由瑟缩了一下,西禾见他这样气死了,胸口上下起伏,转身冷声道:“你没错,错的是我,以后那些衣服鞋子午饭,都不用你做了。”
砚书浑身一僵,立刻抬起头:“为什么?”
他直接上前握住西禾的手腕:“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刺骨的寒冷席卷身体,西禾忍不住‘嘶’了一声,猛然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别碰我!”
只是她之前就站在山边,这一步退的凶猛,收势不急,直接往山下落去。
“啊!”
短促的尖叫尚未出口,下一秒她就落入一个冰冷的环抱中。
男人紧紧皱着眉头,很是为难:“你就算生气,也犯不着跳崖吧。”
西禾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气死:“你才跳崖……啊!”
身体骤然下降,凛冽的山风从耳边刮过,西禾下意识攥紧男人胸口的衣服,脸埋在他颈中。
砚书尚且不知自己又惹了她,
待脚踩在地面上,立刻松开了箍在她腰间的手,后退一步:“好了。”
忽高忽低,腿有些软的西禾,一个踉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西禾……
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