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是夜班，明天中午才能回来。

“姐，今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万一有什么我还可以帮你。”乔顺扒拉在自己房间门上，问乔初。

乔初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懒洋洋抬眸，“没事，每一年都这么过来了，不差这一次。”

“可是你前段时间刚喝过酒，还睡了这么长时间……”

“有事我就去找你，好吗？”

“好！”

乔初吹完头，立即躺进被子里，留了一盏床头暗暗的灯，正准备睡觉时，乔顺推开了门进来。

“姐，我还是来跟你一起睡吧。”乔顺手里抱了一个枕头，在门口看着乔初。

乔初轻笑，往里面挪了挪，“过来吧。”

姐妹俩在床上夜聊了几句，乔顺率先撑不住，睡着了。

乔初的精神还很好，距离十二点越来越近，她越是亢奋。

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依旧毫无睡意。

零点一到，乔初听见手机接连不断的响起。

都是大家给她生日快乐的祝福。

如果了解的人看见，一定会被这些发消息的人惊呆，每一个人的名字说出去，都是令一个地区抖三抖的人物。

回完仇众的，最后翻到谢穆的消息。

【生日快乐。】

乔初：【谢谢。】

谢穆有些震惊：【还没睡呢？】

【睡不着。】乔初眉头皱得很紧，单手拿手机，另一只手按着太阳穴，这样能缓解一些疼痛。

她跟谢穆聊天，脑内停止不了的喧嚣。

好吵！

乔初闭着眼，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凌晨是最难受的时候，因为她出生的时间点，就在凌晨这几个小时，只要挺过去，就会好许多。

谢穆接下来发了什么消息，乔初知道，但她没有力气回。

她在床上，双手捧着脑袋，表情痛苦。

不敢睁开眼，只要一睁开，看见的一点一滴，会全都印在脑海里，比以往清晰的记忆还要深刻几百倍。

床抖动的动静，吵醒了乔顺。

乔顺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姐，我帮你按着脑袋。”

“小顺，别动我。”乔初有气无力双手紧紧揪着头发。

乔顺的手刚碰到乔初，乔初下意识，一把拽住乔顺的手腕。

“姐姐姐姐痛！”乔顺的五官都拧在一起了。

乔初立马松开，“抱歉，控制不住。”

乔顺苦中作乐，却笑不出来，满眼都是心疼，“我知道你控制不住，这时候的你的能力是最强大的时候，要不趁机学习吧，最好的时机呢。”

乔初稍微笑了笑，没什么力气回应。

乔顺干着急，也想不到帮忙的办法。

这种事情只能让乔初一个人扛下，他们根本帮不了什么。

乔初的手机响了，是于时打来的。

乔初没力气接，她人已经从床上滚到地上，被单被她抓着，全是褶皱。

乔顺帮乔初接通电话，打开免提。

于时略显焦急，“差点忘了今天是你两姐妹的生日，小初，你怎么样？”

乔顺回答于时，“师父，姐姐好难受，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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