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借口说想堂姐到想看堂姐的大学,再到跟着堂姐和“姐夫”跟着他们的朋友出去玩,一步一步,柳云荷都算无遗策。
在她私下见了几次“姐夫”之后,“姐夫”也记住了她的喜好,在堂姐忙着的时候,“姐夫”就会招待她,带她去吃好吃的,带她进入他的圈子认识他的朋友,送她很多连堂姐都没收到过的礼物,买她的作品,将她一幅画的价格炒到了她几乎不敢想的高度……
终于,在某一天,“姐夫”克制不住的吻了她,又恰好被发现了他们关系后不敢置信的堂姐亲眼看到。
一场闹剧后,“姐夫”和堂姐分了手,没过多久,姐夫又牵起了她的手。
失去了男朋友,家人给予的关心和偏爱都收了回去,身边朋友也都没那么热情了,柳云萱的天都塌下来了。
可对柳云荷来说,一切都不过是回到了“本来”的样子而已。
她比堂姐优秀,所拥有的一切都该比堂姐要好,男朋友自然也是一样。
而在这之后,本属于她的家人的偏爱,再次回到了她身上,她再次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而柳云萱,因为纠缠虞正堂,又私下找柳云荷的麻烦,被虞正堂算计,意外的与一个暴发户发生了关系,又恰巧被人撞破宣扬的人尽皆知,迫于名声考虑,柳云萱与暴发户结了婚。
但不到一年,暴发户就破了产,柳云萱只能跟着破产背债的丈夫回到丈夫老家,鹤县。
说到这里,虞正堂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盯着面色惨白的柳云荷看了几秒,突然又一把提起柳云荷的领子。
似乎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一样,柳云荷回避他的视线,转而朝楼上喊救命。
虞熠和虞煊就在楼梯口,却都没下去。
就如柳云荷猜到了什么一样,他们也通过父母的聊天想到了一些事。
果然,就听虞正堂问,“当时那个活动,你明明可以不参加,为什么要大着肚子去参加?单纯的为了跟那个被你剽窃过的女画家一较高下,还是另有目的?”
虞熠和虞煊脸色都变了。
从虞正堂特意加重了“鹤县”这两个字的音时,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在鹤县出生的虞奚和虞暖,而虞正堂这句“另有目的”,又让他们产生了更坏的猜想。
母亲剽窃别人画作一事他们不是不知道,但哪个行业的佼佼者不是从“模仿”开始的?母亲不过是做了和大家一样的事,而又被那个小心眼的女画家针对了而已。
他们也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依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且一直恨着那个女画家。
但听父亲的意思,母亲去参加活动并不仅仅是想在画技上与女画家一较高下,似乎是为了其他的事?
那是什么?
跟虞暖流落在外有关系吗?
眼见两个儿子都没出现,柳云荷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很快,她就抢着辩解,“你说我们在一起对不起堂姐我认了,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能忍得住让你和堂姐在一起,可你不应该污蔑我其他的事……”
“我污蔑你什么了?”虞正堂问。
柳云荷嘴唇微动。
虞正堂冷笑,“不是你在我耳边说你堂姐只要一天不结婚别人就会在背后戳我们俩的脊梁骨?不是你说那暴发户一旦起来你堂姐一定会报复我们?不是你念叨着要给那女画家一个教训?”
虞熠:“……”
虞煊:“……”
所以,表姨身上发生的那些丑闻,都和母亲有关?
在抢了表姨的男朋友后,还害得表姨名声清白尽丧,丈夫破产,不得已只能跟着暴发户丈夫一起回到还没发展旅游业的小破县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