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不行。

他已经醉了，已经失态了一次，放纵下去，很难保证不会做出更失态的事。

……

另一边，被秘书接走的戚昀也在车里吐槽闻逾。

“以前别人骂我越有钱越抠门，我多怨啊，你看看闻逾，那才叫一毛不拔呢！”

“戚总，闻总可能只是不想再惹非议。”秘书提醒说。

顾导可在车里呢，论亲疏远近，哪怕有“情敌”的关系，可顾导和闻总那是发小，戚总怎么能跟闻总比？

戚昀骂道：“闭嘴，我难道不清楚这个？”

秘书：“……”

得！

反正背后吐槽叫闻总知道了，受害的也不是他！

戚昀又吐槽了两句，满腹牢骚都要一次性发泄出来一样，“你说闻逾怎么就成这样子了？我也是头一次见到爱情能把一个人改变这么大的。”

放在以前，别说闻逾在饭桌上照顾谁了，就算别人想照顾他，想给他敬酒，给不给面子还得看他心情。

而现在，一桌子菜他都不看在眼里，人也是一样，只有荣奚，是他的心尖尖。

秘书嘴唇动了动，想提醒他，被改变的不止闻逾一个，后座还坐着一个顾导呢。

论改变之大，顾导和闻总简直不相上下。

以前顾导可是隔三岔五就换女伴的人，可自从传出他为美人改变以来，都大半年过去了，都没再听到过他找情人的消息。

戚昀说了美人理会，又用手肘碰了碰一边脸都红了额头还有汗的顾起云，“顾导，顾导你醒着吧？”

顾起云懒得理会，并没有开口。

“你说，咱们和荣奚认识也算久吧，怎么感觉关系都比不过今天那金发小帅哥呢？”戚昀对此郁闷不已。

顾起云脑海里闪过青年的眉眼，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不等他抓住，又飞走了。

“我那会儿还真不是搭讪客气，第一眼看到对方，我还真从他身上看出几分荣奚的眉眼来，你说说，是不是美人相惜，所以他们关系才好？”戚昀说

顾起云闻言一怔。

青年身上有荣奚的影子吗？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虽然跟荣奚走得近了一些，但并不让人感到厌恶。

大概这就是他不讨厌对方的原因吧。

戚昀又说：“你说，如果我说跟我签约往后就能一直和荣奚合作拍戏，他会不会动心？我觉得是非常有可能的啊！”

顾起云一想，也觉得不是没可能。

但很快他就给了戚昀一脚，“别丧良心，少点算计。”

“欸我这怎么叫算计，我是让他赚钱出名啊！还成全他跟荣奚玩的心，我可太善良了……”

没说完又挨了一脚。

顾起云骂道：“老大不小了，给自己多少留点脸面吧。”

戚昀：“……”

他也没干天怒人怨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