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在离开事务所之前还专门查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叫做音之巷,据说那个地方的人与很多都是音乐爱好者,所以那里也算是比较不错的居住地方。
直到有一天那个鼎鼎大名的钢琴师出现那里,开始最的诅咒音乐。最终一场大灾难降临,带走了很多很多的人,还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些隐患。
原主原本就有可能成为受害者,凌霄想起来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就感觉太坑人了,垃ji钢琴师!作死成功后还忽悠了一些人,太可怕了。
关于钢琴师这件事还是有机会和梅说一下,这个家伙加剧了边态的等级,一想到那个变态帮派头头,凌霄就很想杀人,太可恶的行为,怎么会这么想?
还不等她说出来,梅想了一会开口道:“我家已经没有其他人,他们都死在l翼的爆发中,就是远方的家属也没有几个能够活着的,说起来蒂亚是我在巢里最亲近的人了,她也走了。”
凌霄自然听出来梅的语气十分激动,懊恼,还发现她头部的情况扭曲部分有些实质化,而梅本人却有些变得不对劲,这是怎么搞的?
她连忙暂时压下音之巷的事情,就算是她不说,梅也会查出来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梅的情绪扭转回来,不然她有些不妙的感觉。
这段时间里她也曾经恶补过一些本世界的常识,发现梅整个人处于十分危险的边缘,一个不好就是扭曲或者是变成臆想体,她的情况很不妙。
怎么办?她倒是可以出手缓解一下,但治标不治本,她还是会在某个时间点爆发,然后变成一个只有一种执念的存在,如同钢琴师一样,只要可以演奏出来美妙的音乐,什么都可以作为音符的原料。
钢琴师变成了扭曲,成功演奏出来据说举世无双的乐曲,让很多人听了之后念念不忘,还有不少人为此而努力奋斗着,要是梅变成这样的存在该怎么办?
只怕连洛洛都会被那个存在遗忘到了九霄云外,最头疼的是一旦本世界的人会出现一种无法挽回的情况,整个人就无师自通变成全能高手,各个技能十分厉害。
不行!她不希望梅变成了一个完全泯灭人性的存在,该怎么办?此刻的她也一下子明白过来梅之前为什么没有离开这个巢,大概是知道她自己的情况不妙,如果变异不是被杀死,就是扔下孩子跑路,洛洛根本没有活路。
留在巢里要是还有蒂亚在的话,应该是那个女孩子收养洛洛吧?这应该是一个母亲能够给孩子找到的活路,梅也是不得不这么做,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巢里的形式一再恶化,这段时间里一定对她来说十分煎熬,最终加重了她的不对劲。
该怎么办?凌霄带着几分为难,因为她现在的能力不够,还做不到扭转回来梅有些失控的情感,就在这时候她的耳边传来玉真惊讶地说出来:“她有些不对劲。”
“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凌霄有些着急,玉真却说:“嗯!你的功力还是不够,让我试试,不一定能够行,毕竟之前没有过经验。”
梅整个人一下子静止下来,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雕像一样,玉真封闭了她的六感,凌霄则直接就拿出来一个屏蔽窥视的东西,直接让这里变成模糊,玉真则伸出来手打出来手决,过后最后双掌一合。
“好了,她马上就会清醒过来,先暂时恢复了一半,一下子全部恢复反而不怎么好。”玉真说,跟着她就再一次开始自己的修养。
梅再一次恢复了灵动,她摇摇自己的头,就仿佛感觉自己十分沉重的头部有些好转,她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有些不同,但感觉状态有些好转的她看了一眼凌霄,总感觉和她有些关系,但梅选择装糊涂,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
就在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时,就听凌霄说:“你之所以一直留在l巢,就是因为不知道去哪里更加安全是吧?而且还想要和曾经的朋友在一起。”
梅听到这里似乎触动了什么伤心事,嘴唇微微开启,她的眼泪到了眼眶边却又使劲忍住,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蒂亚是有自己的想法,要守住最后一点点的东西,根本就不走,甚至蒂亚自己想要死到l翼去,但巢里的事情一再拖累了她的脚步,她根本没有机会去l翼去。
而梅觉得家人死在一处也好,可她还是低估了那些外人的凶残和恶心,如果仅仅是死,也就罢了,他们竟然还想着一个个龌龊的主意,要不是凌霄到的及时,梅知道自己只怕就会踏上一条杀人如麻的路。
跟着发现蒂亚死了,她大概把她们母子托付给了凌霄,让她在巢里能够保护好她们,只怕是蒂亚用了什么好东西做了交换,梅自然知道,却没有觉得有什么可在意的。
因为她现在觉得能够和孩子好好活着就好,再好的宝贝落在自己手里保不住有什么用,带来只会是灾难,想到这里的梅嗯了一声,鼻子里带着点鼻音。
她垂下眼皮,一颗眼泪一些在滚落下来,她轻声说:“有时候真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时他们都还活着。可后来才知道这是自己做白日梦,一切都是这么的可怕。”
说到这里时的她再也忍不住,用手掌捂住自己的脸,泪水打湿了她的手,如果可以她觉得死了倒是一种幸福,不会痛苦而绝望。
但还有洛洛在,她也知道自己只要活着,还有人能够记着死去的人,要是她也死了,只怕没有多少记得他们,她要活下去,努力把儿子养大。
凌霄自然没有在意梅怎么想,也没有劝梅不要哭,人生很艰难,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十之八*九,可以说人要吃很多很多的苦,哭一下很正常。
哭出来后还可以减轻压力和毒素,就算是男人都有哭的权利,更何况是女人,她们更加感性,也更加敏感,能够哭出来倒是好事,不要那么憋屈。
她就没有出声,坐在那里看着梅,而梅哭了一阵后很快就擦干了眼泪,她笑了一下后说:“我还是太过于在乎过去,这不好,过去的已经过去,我所能够掌握的只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