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经理在一旁头都快低到地板上去了，傅聿川干咳了几声，叶黎初也不继续为难他了，拿过女经理手里捧着的礼服，“好了，我现在试试看合不合适。”

“嗯。”傅聿川微微点头，在两个人进去更衣室之后，他走到窗边，从口袋里边摸出一支烟，修长的手指转动着一把银色的zippo打火机，下一秒发出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的他的脸部线条刚毅俊美，他轻轻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轮廓。

他的思绪飘回刚刚与叶黎初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她的唇擦过他的脸的一瞬间，他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不仅仅只是身体下意识僵硬，胸口这里面的一颗心更是跳动的厉害，他很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种感情，是以往他不曾经历的，无论是在三界时候，他作为神域王君紫宸，还是在地球上作为傅家长孙傅聿川这么多年来，也是头一次碰上。

很陌生，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向这种莫名的情绪靠拢，他知道，这种感情很危险，但他不想强行去泯灭这种情绪。

他想要搞清楚，想要……让她也明白他这种心思。

清心寡欲的一颗心，只在遇到她的时候才变得炽热。

还记得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便捕捉到了她身上跟地球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她居然拥有神力，现在想想，或许，她跟他一样，都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来到地球，是有什么事情要完成，或者说，是被迫来到这里的。

这些，只有等他们关系更进一步后，他再慢慢去了解了，他说过，不会再动用占卜术去彻查她的身份。

刚刚近距离看她的眼睛的时候，他居然……萌生了想要吻她眼睛的冲动，傅聿川啊傅聿川，你真不是人，她还只是个19岁的小姑娘，不能操之过急的。

现在，只有靠烟草才能消散一下他心底里的冲动。

一支烟抽完，叶黎初那边也打开更衣室的门，“傅聿川，好看吗？”

“傅总，叶小姐真的很适合这套月光白礼服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叶小姐这般漂亮的姑娘，感觉不是礼服衬托她，而是因为她，礼服才显得端庄大气了，叶小姐像是把一整片月光穿在了身上，比很多模特还要好看——”女经理真的词穷了，觉得自己完全说不出来这种让她惊艳的感觉。

傅聿川看着眼前的叶黎初，精致的眉眼熠熠生辉，秾丽的颜加上这套月牙白礼服，显得更加璀璨夺目，眼尾那颗泪痣像是会说话一般，不经意间流露出万种难以言状的韵味。

他一直知道她皮肤很白，是那种风回赛雪的肤色，现在穿着一字肩礼服，露出香肩，而且肩和人一样漂亮，精致的锁骨也一并映入眼帘。

礼服很大，一直拖到后面，她只是那么有站，就好像一轮白月光，皎洁无暇，微卷浓密的的头发披在身后，他情不自禁地，像他的白月光走去。

叶黎初见他半天没有说话，也不说到底怎么样，心里猜测着，不会是她太好看，他看傻了吧？

不能说她自恋，实在是她有这种经历，以前在星际帝国参加聚集活动的时候，她都没有这般盛装出席过，但也让很多青年才俊驻足痴望。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过多去打扮自己，一直素面朝天，但现在，因为对方是傅聿川，她可以精致一些。

看着走到自己跟前还有一步之遥就定住的傅聿川，她好整以暇看着他，等着看他想做什么。

傅聿川喉咙滚了滚，良久，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带着烟草味还有一股清冽的气息，“很好看。”

“就这三个字？”叶黎初倏地发现，傅聿川很单调诶。

“嗯？”傅聿川听完愣了一会，眸光暗沉下来，嘴角微微上扬，“你先出去。”这话自然是对女经理说的。

女经理谢天谢地，赶紧降低自己存在感似的猫着腰出去了。

他叫走女经理，是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傅聿川眸中隐着波光，“可以牵一下你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