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
叶墨揉着头醒来,发觉自己衣衫凌乱,床上侧躺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叶墨心里大约着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叹了口气,给女子盖章薄被,心里却五味杂陈。
纵使自己确实对路晚晴产生了疑惑,但说实在的,自己心里也割舍不掉这份情谊,也不相信,不愿往那种方向去猜测。
“啊——”
突然,一声惊呼扰乱了叶墨的思绪,叶墨皱着眉头望去,一个侍女吃惊的望向床上,连带着手上的铜盆也摔了下来。水泼了一地。
“做什么失了体统,将军还在歇息。”
这声音,也太熟悉了吧。
突然,叶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望去,扳过床上的女子,女子似乎也被惊醒,望见眼前,也尖叫出声,转眼昏了过去。
叶墨再抬头看,路晚晴一双泪目望向自己,声音颤抖:“将军、你们、是在做什么!”
愤恨声中,路晚晴几近昏厥,好在旁边的婢女眼疾手快扶住了路晚晴。路晚晴声音颤抖,但还是忍住想要将床上的人千刀万剐的怒火吩咐婢女关上门。
叶墨早已走到路晚晴身边,路晚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女子早已不见了身影,叶墨坐在床边,满目担忧。见她醒来,心疼的问:“好些了吗?方才已经找了大夫来给你诊脉,说你是急火攻心,现在感觉如何?”
路晚晴别过头,不愿看他。
叶墨心疼极了,起身向外走了出去,对婢女说:“好生照顾夫人。”说罢,便推门离去。路晚晴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这才起了身,眼中因为愤怒红了眼眸。
“那个贱人呢?”
丫鬟们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稍微胆大点的上前,道:“放珠姐姐已经被将军打发出了府去。”
闻言,路晚晴眸色未减。
她着实没想到出了这么个插曲,本来是天衣无缝的,竟然被一个丫头趁机爬上了叶墨的床。想到这,路晚晴眯起了眸子。好啊,有胆子爬床,我就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
夜深,路晚晴依照与月弥约定的地点,这次她故意迟了些,但没想到月弥还没到。正当她心生疑惑时,月弥从她身后出现。
“我要的东西呢。”月弥开门见山。路晚晴看了她一样,冷哼一声,“虽然我不懂,但我也知道这东西可重要的很,不然你和叶墨也不会这么重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有这种东西在手上,应该会有一笔更可观的交易吧。”
月弥神色微冷,但还是平稳了情绪说:“再好的东西也怕有价无市,路夫人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谈价?”
路晚晴倒也不恼,反问:“对我而言,交易成不成,貌似差别不大,那么对你们来说,也能接受吗?”
月弥眯起眼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月光倾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肤若凝脂,唇如朱红,美则美矣,不过是个心胸狭隘的草包美人儿罢了。
不可否认,眼前的女人确实有那么些心机,但这些在月弥眼中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月弥不禁冷笑,叶墨这么响亮的人物,最终也败在了徒有美貌的草包女人身上,真是可笑至极。
“那你想怎样?”
路晚晴走到月弥面前,一改之前求人的模样,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因为手里有了能够制约对方的东西,而变得神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