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大臣喜得千金,百日宴只摆十桌,几乎是一贴难求。
百日子时一过,屋外边有鞭炮声响起,华音连忙捂住了女儿的双耳。
尽管如此,小哭包还是蓄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这副哭哭的小可怜模,最是让人心疼。
更别说这小丫头长得白白嫩嫩的,还有一双水灵灵黑眼珠子。
这双大眼睛里边蓄满了眼泪,怪让人心疼的。
裴季自屋外进来,走到床边看到这副模,随手拿了个拨浪鼓在眼前摇晃,看向华音,很是理解:“你我这的,怎就生了个爱哭的小泪人呢?”
华音忍俊禁:“你见过哪家孩子哭的?”
裴季认真地了一下:“这么小的孩子,我几乎绕着走,哭声太刺耳了。”
听到这,华音忽起小皇帝因哭了两回而被罚夫的事,忍住好奇试探地问:“皇上会会哭?”
裴季轻笑一声:“登基会才多大点,整日扯着我的衣袍喊老师,也是像这小丫头一。”转回目光,对上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没有了戏谑,反倒有几分柔:“都是这么泪眼汪汪的,倒也让人有些怀念。”
华音看到裴季的眼神,忽明白了为什么小皇帝会这么信赖他,依赖他了。
世人看到的皆是他的冷酷无,可只有让他能卸下面具的人,才能看到他这面具之下的温柔,让人信赖的温柔。
这份温柔,是千金万金都买来的。
到这,华音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外边的鞭炮声停下,华音轻轻的喊了他一声:“夫君。”
被拨浪鼓吸引得眼珠子跟着转的小丫头,裴季用长指轻戳了戳的肉脸颊,低应了一声:“嗯?”
“夫君。”又唤了一声。
“怎么?”裴季这才抬头看向,但看到一副似乎有些许『荡』漾的神『色』,愣了愣。
华音似个小姑娘一,眼里满是对他的爱慕之意,说:“我忽觉得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面对忽其来的示爱裴季心头颤了颤,望着的眸『色』逐渐幽暗。
沉默了片刻,裴季缓缓放下拨浪鼓,再用手捂住了小丫头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另一手直接托住了华音的后脑勺,略一用力往前推。
低下头,两唇缓缓触的下一瞬,他忽蛮横了起来,长舌窜入的口搅弄,津『液』换,好旖旎。
忽一声轻微地哭泣声打断了夫妻二人的温缠/绵。
夫妻二人的亲密戛而止,稍稍一离,四目望了几息,才都转头看向床上。
裴季拿了手,便见小丫头扁着嘴巴,刚刚收了的泪珠儿又始在眼打转,还时时委屈的哼唧两声。
小丫头虽是个小哭包,但却很少大声嚎啕,一般都是像现在这小声地哼唧,就好像是告诉别人“我哭了,快来哄哄我。”
夫妻二人无奈似一笑。
裴季抱起小丫头,轻拍着的背,看着华音轻叹:“以前闹你的时候,就该谨慎些,也会落得个还没成婚就有了孩子。”
说到这,裴季俊颜上尽是欲求\\满的愁容:“成了婚连洞房都没有便算了。好容易等你出了月子,霍府医又说若是为了你好,便等孩子差多白日后才能与你同房,好容易熬到现在……”
说着,又沉沉一叹。
华音听下去了,瞪了他一眼:“我又没让你真的素着,你这副怨夫的模,好似前两宿用着别的法子闹了我半宿的人是你一。”
裴季言之成理的:“这哪里一,水『乳』/交融才是真。”
说了这话后,他忽提议:“若今晚便让童之照顾一宿?”
这个,便是他怀的小闺女
以往裴季办公,华音也休息时,便都是童之在带着小丫头。
现在小丫头除却爹娘外,便是最喜欢这大哥哥。
有时候还在裴季的怀,看见童之走过来,都会张着手臂抱。
童之对小丫头的耐『性』简直比当爹娘的还好,用裴季的话来说,等着小丫头长大了,指着东,童之绝对会往西。
童之与他小叔一,裴季的温柔都是内敛的,而童之的温柔则是明显的,但同时也只是对他自己在意的人『露』出温柔。
华音:“你别了,一会宝珠就该睡了。”
宝珠是小丫头的名字。
裴宝珠。
原本华音觉得这名字有些顺口,可裴季与童之却是一致觉得可用。
少数服从多数,再者华音多念了几遍后,竟也怪异的觉得顺口了。
宝珠二字,如珠似宝,自是掌上宝珠。
裴季的意思,华音怎能懂?
裴季幽怨地望着,好似真的是怨夫。
华音双耳微红,轻轻地口:“一会,你把宝珠的摇床放到外,等晚些时候再把抱回床上来。”
二人虽平时都有亲密,可到底已经有一的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鱼水.之欢了。
忽说起,倒是有些许怪好意思的。
裴季闻言,瞬息明白的意思,眉梢微佻,望着的黑眸之,欲『色』尽现。
华音被他瞧得有些许的脸热。
裴季把宝珠给华音抱着,后把宝珠挂着各种价格昂贵的摇床搬到了外,能在里一眼就瞧到的位置上。
之所以说宝珠的摇床昂贵,则是因为在摇床上边挂了许多颜『色』鲜艳且圆润通透的珠玉。
些个珠玉都是从裴季先前库房里拿出来的,这一颗珠玉,便知值多少银钱。
裴季自外返回,从华音手接回女儿,压低声音:“我来把哄睡。”
有人哄女儿,华音也乐得轻松。
小宝珠招人疼是没有理由的,别人家的孩子哄好久都能哄睡。可哄小宝珠的话,在屋走个几圈,一会就张了小嘴巴始打哈欠了。
打哈欠的模软软糯糯的,可爱到华音都去亲两嘴,但奈何孩子爹允,还轻轻的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