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碎们,让你尝尝什么是绝望!”陈瀛狞笑着点燃手里的竹筒。
随着竹筒扔进瓦剌人群中,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点士气顷刻被瓦解,瓦剌骑兵转攻为跑,向身后拼命逃跑。
武器差距过大,军心已经被打散了。
脱脱不花不服,仍旧带着亲军要向前冲。
“父汗小心!”小儿子马可古儿吉思眼疾手快,从战马上将脱脱不花拖下,耳边一声闷响,父子二人幸运的没有被炸死。
“父汗,军心已失,还是与大哥汇合奇袭居庸关才有胜机啊!”马可古儿吉思摇晃着脱脱不花的身躯说。
脱脱不花木然四顾,他不明白,只是几个月不见,明军这些竹筒又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的威力。
“父汗!”
脱脱不花终于醒悟,当机立断骑上一匹无主战马,迅速向西突围而去,随着主帅的逃跑,瓦剌大军彻底被打崩,皆是跟着逃窜。
“哈哈,弟兄们!跟我上,捉住脱脱不花,光宗耀祖的时候到了!”陈瀛一边喊着一边带头追去。
“走,我们也去痛打落水狗!”蒋琬万万没想到陈瀛真能将脱脱不花打败,喜形于色的带领剩余人马一同追去。
陈瀛听见身后动静,登时恼怒吩咐张义继续追击,自己则是调转马头拦住了蒋琬的去路。
“蒋琬,本侯给脱脱不花胆都吓破了,你这会要出来抢功了?”
蒋琬只好下令停止追击,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瀛。
“这还差不多,想抢老子的大功,门都没有!”陈瀛哈哈一笑,身影迅速消失。
“侯爷!这!大好时机,我们真的不追了吗?”刘得新不甘的问。
“脱脱不花还有七万大军,你觉得追上去就一定能讨到好处?”蒋琬心中有气,说话也带着火药味。
“末将不敢。”刘得新赶紧低下头。
蒋琬也不是冲着刘得新发脾气,发觉场面有些尴尬,就指着前面说:“打扫战场。”
狼藉的战场中心,伤兵的哀嚎跟战马的嘶鸣混合,场面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也丝毫不夸张,只是零星存在的悠闲战马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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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督战的梁珤已经带着韩青冲出城门,脸上激动神色明显,兴奋的向西张望。
“蒋侯只管追击敌军,这里让我们来就好!”梁珤来的晚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蒋琬当然不想让旁人对新军有不睦的印象,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说:“脱脱不花还有七万人马不知踪迹,就让奉宁侯去探探虚实。”
被蒋琬这么一提醒,梁珤才反应过来,有些担心:“那奉宁侯不会有事吧?”
“呵呵,梁都督无须担心,方才的情况你也看了,优势在我。
况且我们并未真的完全不管,再等上片刻,让脱脱不花认为奉宁侯没有后援,才好探出他的虚实。”蒋琬胸有成竹。
梁珤心悦诚服,方才的竹筒炸药,再加上战术的黄雀在后,无一不显示出新军的强大。
“蒋侯深谋远虑,梁某佩服,佩服!
不知道方才奉宁侯使出的火器可是新军所做?
早就听说新军的火器研发处汇聚了大明所有顶尖工匠,此时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梁珤感慨一句,尽是对陈瀛所用竹筒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