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若是明军一直咬着我们不放要如何?”阿噶巴尔济冒头问了一句。
“那就让济农带人堵在这里,朕带大军打下大都,到时候给济农记头功吧。”脱脱不花不悦的说。
“那,那还是等丞相来了再歼灭居庸守军吧。”阿噶巴尔济怂了。
满都鲁不答应了,马上补了一刀:“大汗,兵贵神速!
不趁着现在进攻,等明军有了防备,利用大都城高墙厚,咱们有没有攻城器械,恐怕不好攻打。”
“有理!济农,为了大元的荣耀,就辛苦你在此抵挡了!”
脱脱不花没给阿噶巴尔济反驳的机会,说完就走,原地留下阿噶巴尔济本部的一万人马。
“大汗!臣弟,那不能把门洞口的也撤走吧?”阿噶巴尔济看着门洞处撤出的满都鲁部,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
“济农,关沟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好好把握地利,丞相很快就到了。”远处传来满都鲁畅快的回应。
“欠儿吧蹬(找揍)!”阿噶巴尔济骂了一声,只能回过头来,着手布置防线,可瓦剌本就是以骑兵突袭见长,阵地战着实不是长项啊。
蒋琬没有浪费对方换防的战机,梁珤冒险的命令大军自两边散开,向外撤出。
阿噶巴尔济只能跟着压了上去,梁珤无奈回防,一时间双方又成了胶着态势,只有交战的一线不停的绞杀着对方的将士。
陈瀛看的着急却又没有办法,座下宝马都开始跟着焦躁的来回走动。
“哎呀,怎么这么肉啊,还不如让我们顶上去,早就打开局面了。”陈瀛忍不住说起了怪话。
也幸好陈瀛声音小,梁珤没听见,要不鼻子都得气歪了。
蒋琬看的真切,虽说战线不能前推,可居庸关的将士们也是死战不退啊,时刻努力着想冲破瓦剌的防线。
“陈侯,自己人就不要说这种怪话了,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冲过瓦剌的阻挡,数万人马朝着京师去了,郕王殿下可还在路上!”蒋琬心里也着急。
“陈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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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的炸药呢?”蒋琬想到那些竹筒,心里有了想法。
哪知陈瀛哀叹一声说:“那玩意太重了,每个人只带了两个,这会都用完了。”
“你若是早把这个东西露出来,多准备点,也不至于现在没了办法!”即使蒋琬也忍不住埋怨一声。
“哎,你这话说的!我招谁惹谁啊!”陈瀛脸憋得通红。
“他妈的,不管了,第四军的弟兄跟我来,咱们也学着鞑子,去扒城墙去!”陈瀛怒吼一声,随即带着自己手下的六千弟兄原路返回。
如此多的人马调动自然逃不过阿噶巴尔济的视线,他暗叫一声不好,马上派出一队人马拦在城墙缺口处,心里忐忑这才稍减。
居庸关不亏是战争关隘,不分敌我的亡灵充斥在上空,都是自古以来战死在这的将士。
金人、辽人、胡人、元人,最多的是身着汉族甲胄的华夏子孙。
各方汇聚气运图腾,以金龙与灰狼体型最为巨大,一场另类的战争,在普通人看不见的世界中展开。
刚刚抵达火烧营村的朱祁钰,带着所有的火炮辎重,速度相对战马弛聘缓慢无比。
“报!北五十里发现大量瓦剌骑兵踪迹,黑夜中连绵数里,无法判断数量,保守估计应有数万人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