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门西北方向,有一个不管是寻常老百姓亦或者是当朝大员,都不太敢靠近的一个衙门:锦衣卫。
袁彬作为锦衣卫佥事,就在这个衙门里,此时他正急匆匆前往锦衣卫中一个更加让人闻风丧胆的所在:诏狱。
“袁指挥!”
“袁指挥!”
袁彬不苟言笑的来到刑房中,锦衣卫都知道他是皇上的心腹,热情的招呼一直到他他进入诏狱才停止。
这诏狱是北镇抚司的专属,也就相当于天牢了,进了这的人,基本上很少有能够活着出去的。
里面昏暗的环境中,一股衙役的气氛越来越重,依旧让袁彬这个原本属于南镇抚司的佥事感到不适。
刑房中此时已经有数人在场,其中一个就是带回了刘三的老张。
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锦衣卫指挥同知曹敬,主管这北镇抚司。
“参见曹大人!”袁彬恭敬行礼。
曹敬看着袁彬,他作为只在郭懋之下的锦衣卫二号人物,自然对袁彬这个人很了解。
知道皇上有意培养他,所以现在各个部门轮流任职,可天生的脾气,他姓曹的就没长给别人讨好的脑子,甚至还有点地位被威胁的不自在,只是冷着脸点点头。
袁彬看向众人核心的刑架上,刘三干瘦的上身已经没有衣服,上面纵横交错的事一道道的鞭痕。
被袁彬打断的这场审讯很快就冲入正规,老张放下手里的长鞭,转而拿起被烧红的烙铁。
“嗬!终于好了,我就敬佩你这种硬骨头,老早就像给你弄得热的松松筋骨。
奈何方才碳火刚烧起来,还没那个温度,现在好了,保准一下去,你有什么病都能全好!”老张拿起烙铁在刘三面前晃了晃说。
刘三艰难抬头,有气无力的说:“官爷,我真的都说了。
我跟那家人只是有些生意上的冲突,没别的原因,求您放了我这个小老百姓,求您了!”
“我信我信,我真信,你也要信啊,我真是为了你好。
我看你这么瘦,肯定是身体有什么病,我这是火疗,只要一用,保准你药到病除,以后一定能投个好胎,长成一个大胖小子!到时候记得别出来祸害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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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开着玩笑,手里的烙铁已经放在了刘三胸口,顿时一股白烟升起,混合着刘三惨叫的滋啦声充斥刑房。
袁彬捂住口鼻,那一股烧焦的臭味让他一阵恶心。
“呵呵,袁指挥要是不太舒服,就先回去吧,他吐口了,我让派人知会你。”曹敬看着袁彬的样子说道。
袁彬摸了摸鼻子将手放下,脸上笑容浮现,已经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多谢曹大人关心,属下没事。”
曹敬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注意力重新回到刘三身上。
老张此时已经将带着皮肉的烙铁取下,重新放进了炭盆中,身边锦衣卫见状,一盆凉水泼下,刘三悠悠醒转。
“怎么样?通透吧!这凉水一冲,是不是这块就感觉痒痒的,丝丝冰凉?”老张说着,手指放在刘三的伤口上微微用力。
“啊!我草你妈!草!你!骂!”
刘三声音逐渐嘶哑,直到声嘶力竭之后,老张的手指已经深入伤口搅动。
“官爷,求求您杀了我!小人求您了!”刘三此时已经只剩下求饶的心思,没了方才的软硬不吃的架势。
老张抽出手指,有些遗憾的说:“可惜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这样,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痛痛快快的送你上路怎么样?”
刘三强撑着头抬起头,喉咙用力的涌动,最终吐出来的血水顺着脸落在地上。
“你要是这样,恐怕只能生死都不能了啊!”老张语气越来越冷,一挥手,一套精美的刀具出现,捧着刀具的人脸上满是憨厚的笑容。
“他是我们这用刀最好的,能割两千刀而人不死,你想不想试试?”老张指着憨厚男子对刘三说道。
“张哥,现在我能割两千五百刀以上了,说不定在他身上,就能试试三千。”憨厚男子骄傲的纠正了老张。
老张回身向对方比了个大拇指,回过头来,刘三脸上已经多了些刚才不曾见到的恐惧。
“怎么样?还是说了吧,说了就舒服了,要不等会他一下刀你可就彻底没机会了。”老张说道。
刘三没说话,口中的血水慢慢淌到地上,然后突然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
“他妈的!”老张怒吼一声,一巴掌将刘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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