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得对！”这是黄二两对飞虎的回应，然后他继续说道：“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克己、慎独，问心无愧！”

就这一刻，黄二两的气息变了，不再混乱，变得悠远、浑厚。如果说他原来像海有种愿意包容万物的感觉，那么现在的他像山，顶天立地的山，巍然屹立的山，坚毅可靠的山。

而对于黄二两说的：“我懂了，原来是这个意思。”飞虎感到欣慰，阿乐和云崖子却面面相觑，似懂非懂。

黄二两笑了起来：“饭不在多，二两就饱；酒不贪杯，二两就好。原来以为自己能理解，以为自己懂了度的含义。呵呵，可只有经历了才知道度是什么，谢谢你飞虎。”

“度？”阿乐和云崖子若有所思。

飞虎将黄二两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抱起，说：“希望你真的能明白，不过也不着急。走了！我带你去疗伤。”说完展翅冲天，只留下阿乐和云崖子还回味着飞虎的那番话。

……

“飞虎，我们这是去哪？然后……”以前黄二两都是趴在飞虎背上，这是第一次被抱着飞行，感觉飞虎的毛发蓬松柔软，胸口很热。

如果只从这局部来看，他感觉自己像被一个很大的毛绒玩具抱着，一点都没有了飞虎平日那种肃杀的感觉。

“你想问你的父母吧？他们很好，我把关于你的一切都清除了，也删掉了所有认识你的人对你的记忆。”

黄二两听后稍微放心了一点，这样他少了很多的后顾之忧，但他没发现飞虎说完这些后有些犹豫，应该有一些想说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最终，飞虎还是把话题给转移开了：“我们先去非科所吧，或者先找到杨琛，因为要治疗你的伤关键信息在他那里。”

接下来一路无话。

飞虎飞得不快，但很平稳，它担心高空的寒风对黄二两造成影响，便使自己的怀抱更包裹也更温柔。

而黄二两在飞虎怀中睡着了，或许是梦到了孽，他眉头时而紧皱；或许是梦到了他的父母，眼角泪滴出现，又滑落而下，打湿了飞虎胸前的那片金色毛发；或许是梦到了一个女孩，一个短发清秀女孩，因为他甜蜜且欣慰地笑了一下，便睡得更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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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哥！”

“二两？！”

“飞虎，黄二两他怎么了？”

黄二两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可正当美梦还没有散去的时候，一阵嘈杂地说话声把他吵醒。

睡眼稀松，迷迷蒙蒙。

他发现自己在一间房间里，他应该睡在一张柔软地床上，头顶是柔和的灯光。周围围着好几个人，气息很熟悉。虽然看不清，但他们没有恶意，对自己只有一种略显急切的关心。

“他醒了，我们吵到他了吧？”

这个声音黄二两听出来了，是徐佳莹。

“醒了醒了。”

“醒了就好！”

这是和尚陈鹏和东哥林海东。

“飞虎，他不能动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