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管的制造成功,大家虽然都很高兴,但却不知道这次成功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就算赵志宽用废了几根枪管毛坯,就算制造一根枪管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但这速度也比手工快上了无数倍。
在同时代,大明朝廷有国家当支柱,每年也只能造出一千多根合格的枪管,至于西班牙等欧洲国家更完,他们的枪管现在还都是焊接,将铁块烧红后敲打成铁片,然后卷起来趁热将两边焊接到一起,就这质量每年产量也只有三千多只,和一个时辰就能造一根完美枪管的赵志宽完全没法比。
当然这只是枪管的应用,但真正对世界产生影响的是机床的使用。虽然赵志宽搞的这种机床完全可以算是木头与铁块的垃圾集合体,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功能完备的机床,只要是机床就具备自我升级能力,假以时日这种简陋的机床必定会被自己生产的,精度更加高的机床代替,这样下来用不了多少年,赵家工业产品的精度就会大大超过西方。
不过这时候赵福祥一家人却想不到这么远,他们还在为成功生产出第一支枪管而高兴。赵恒接过枪管左看右看,铮明瓦亮看起来确实不错,赵恒问道:“爷爷,啥时候能用上真正的火枪?”
赵志宽笑道:“那还早的,现在枪机部分还没影呢,主要是带弹性的钢片难弄,不过现在最难的枪管加工完成,其他的就要看你老子了!”
赵志宽说的确实很对,火枪中最难生产的部件就是枪管,现在枪管可以批量生产了,剩下的就简单了。不过燧发枪不是有了枪管就搞定的,除了枪管还要击发机构,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那两个带弹性的钢片。
最开始的燧发枪使用的是发条,但这种技术太复杂,生产速度提不上来,后来法国人发明了弹性钢板,解决了这个问题。
赵福祥搞来的那些钢材都是高碳钢,制作钻头还可以,但因为太硬,用来生产弹性钢板就不行了,这就需要低碳钢了。
赵福祥一听还要自己,赶紧问道:“爹,不是刚运来进万斤铁料吗?还需要什么?”
赵志宽说道:“咱们现在技术不能生产钢材,自然带弹性的钢片也不能生产,现在需要的是炼铁师父,这样咱们才能自己生产钢铁!”
赵福祥没搞懂老爹说的:“爹,图纸上不是有什么炼钢炉吗?照着施工不就完了吗?非要请一个炼铁师父?”
赵志宽骂道:“你小子就是不读书,没有师父你会自己看炉温吗?你会制渣吗?铁料出来你会分辨什么是高碳钢低碳钢吗?”
赵志宽一连串的追问让赵福祥懵了圈,在他印象中书本上都教你怎么做了,照本宣科不就行了,非要请师父干什么?不过自己老子既然这么说,赵福祥只好赶紧点头,表示自己马上去广东请炼铁师父回来!
离开武器工厂,赵恒与赵福祥父子分开,原本赵恒让赵福祥回家吃中饭的,可是这时候赵福祥哪敢归家?孙晶那个母老虎正磨刀霍霍向赵福祥这头肥猪,所以赵福祥推脱说自己还要去码头,逃也似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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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海甸岛。
下了船后,赵福祥站在码头上东看西看,左边是去达美村的路,右边是去海口码头的路,原定的中午去码头找李正道商量一下广州之行的事宜,但赵福祥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在想到达美村薛氏母女的多情,赵福祥心中一横,广州就在那里也不会跑,早一时晚一时去有什么不同?还是回家找美人休息来的重要!
所以赵福祥调转马头,带着廖大贵他们走上了去达美村的大路。
到了达美村的农庄,廖大贵他们将马牵走,然后回到村庄内的住处,这倒不是赵福祥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只是农庄实在太小了,只有前后两近院子,廖大贵他们十人实在住不下,只能在村内居住。
赵福祥晃晃悠悠的上前敲门,哪知道叫了半天也没人开门,赵福祥推了一下大门,发现大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门栓。
赵福祥也没多想,心中暗骂这帮家丁*真他娘缺少管教,肯定是张成德这家伙平日里管教的少了,自己以后一定让他们知道家丁怎么当!
赵福祥绕过客房与客厅,走进后宅,这里也僻静的很,赵福祥推开正房的门,笑道:“弟妹,哥哥回来了!”
薛氏正坐在屋中发呆,昨晚的事情让她难以一时间消化,根本没听到赵福祥回来了。
赵福祥进屋看到薛氏没说话,轻手轻脚上前一把抱住,然后笑道:“弟妹,怎么在想哥哥?是不是昨晚不尽兴?正好哥哥下午没事,将你女儿叫来,咱们三人来一次左右互搏!”
薛氏听赵福祥说的下流,原本想一把推开这个无赖,哪知道赵福祥力气大的很,推了半天也没推动,反而这么挣扎更让赵福祥来了兴趣,赵福祥上下其手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就准备脱薛氏衣服,哪知道就在这关键时刻,外门的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赵福祥心中大骂谁他娘关键时刻来搅局,赵福祥叫道:“春桃,去开门!”
春桃是屋里的通房丫头,通常住在主卧边上的隔间里,哪知道赵福祥喊了半天也没人答话,反倒外面的敲门声一点没停,咚咚咚!咚咚咚!
薛氏正不耐烦的赵福祥的凌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说道:“老爷,应该是送午饭的,妾身去开门!”
赵福祥没办法只好放薛氏去开门,临了还不忘说了一句:“一会儿将你的女儿叫来!”
赵福祥说完光溜溜的往床上一躺,等着薛氏将午饭拿进来,他准备一会儿就让薛氏喂自己吃饭,想到这赵福祥不仅春心荡漾!
薛氏来到外屋,敲门声还没有停止,薛氏原本以为是丫环送饭来了,哪知道一打开门,发现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为首的一个面色黝黑,长的五大三粗,穿了一件灰色短裤,上身是一件灰色褂子,头戴一顶草帽。
薛氏看到这个景象一惊,问道:“你们是何人?”
为首那个大汉根本没说话,一把推开薛氏冲进里屋,正看到光溜溜的赵福祥躺在床上。
那大汉看到赵福祥这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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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也是一愣,紧接着笑道:“赵员外,没想到你好兴致,大白天玩儿这个调调!”
看到这几个大汉冲进屋中,赵福祥一跃从床上站了起来,问道:“你们是何人,不知道私闯民宅犯法吗?”
那大汉笑道:“犯法?爷爷们就是做犯法的事!”
赵福祥看到这家伙一个个都不是善类,特别是为首那个大汉,握刀的手上都是老茧,以为这帮家伙是为张成德来报仇的军户,赵福祥赶紧说道:“诸位军爷,张成德可不是我杀得,你们寻仇应该去找张荣,是他动的手!”
赵福祥说完突然想起薛氏,赶紧说道:“对,我还收留了你们千户的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
那大汉看了看赵福祥的样子,又看了看外屋站的薛氏,笑道:“赵员外,你还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照顾的衣服都脱了!实话跟你说,我们不是来为死鬼张成德报仇的,我们是海盗,今天找你是为了死去的那一百多兄弟报仇的!”
赵福祥一听大惊,心中暗骂张荣真是剿匪不利,怎么还有海盗跑到这里。这时赵福祥已经知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自己弄死了那么多海盗,跟他们根本没讲理的可能。赵福祥左右看了看,发现床边有一个两尺见方的小窗子,外面就是丫环春桃睡觉的隔间,这个小窗为的就是晚上主人有什么需要,可是直接呼唤丫环起来服务。
赵福祥这时候也顾不得了,肥胖的身体真的身轻如燕,双腿一纵就从小窗窜了出去,好在小窗是木框,上面糊的都是轻纱,如果是后世那种铝合金门窗,就算把赵福祥撞的头破血流也出不去。
窗框碎裂赵福祥掉在了隔间的床上,隔间外面是一个屏风,与客厅隔开,赵福祥一脚踹倒屏风,准备趁着里屋海盗们没反应过来冲到外面,只要到了外面自己高声喊叫,不远处的廖大贵他们就会听到来救自己。
赵福祥盘算的挺好,那知道那几个海盗也不白给,看到赵福祥跳了出去,马上也转身来到客厅,正好与赵福祥碰个对面。
赵福祥看到自己跑不了了,左右看了看薛氏正在旁边,这时候赵福祥也顾不得什么母女双飞,现在啥也没有自己小命来的重要。
赵福祥一脚将薛氏踹倒拦在海盗面前,他则闪身出了门,到了门口赵福祥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出了门,自己就会呼叫卫兵,到时候将这帮海盗抓住好生整治一番,报今天让自己丢人之仇!
赵福祥想的挺好,但是他忘了这是明代,可不是后世,赵福祥刚才在屋中脱得精光,唯独袜子没脱,不过明代也没有后世那种精仿的袜子,明代的袜子就是裹脚布,用白布将脚缠住。
赵福祥总出去与商人会谈喝花酒,夜宿妓*院也是常事,所以后世那种精仿袜子自然不能穿了,也就入乡随俗穿起了裹脚布。刚才在屋中裹脚布裹的结实到还没什么,但经过刚才的折腾,赵福祥又是跳又是跑,裹脚布早已经松开了。就在刚才两条裹脚布互相缠绕,赵福祥一不小心被绊了个狗啃屎,肥脑袋磕在门槛上,立刻昏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