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女皇挣扎着想要叫人过来。
“母皇,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太子嗤笑:“这周围都被我的人包围了。”
那些亲近女皇是人都被她杀了。
剩下来的人降的降,走的走,关押的关押。
偌大的皇宫已经没有女皇可用这人了。
“你个孽障。”
女皇脱口骂道。
太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迅速架到宁晓的脖子上。
“玉玺在哪?”
她眼神阴鸷:“你若不说,我就杀了你。”
宁晓之前让她吃了那么大的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会放过对方。
“无可奉告。”
宁晓脸色冷淡。
“你……”
太子气急,手中的匕首近了些,划出一道血痕。
“孽障,住手。”
见状,女皇怒道。
“母皇。”
太子冲她笑了笑,笑意丝毫不见底。
“您还是把玉玺乖乖交出来为好,不然等下大军逼近,到时都晚了。”
就算女皇改变主意,她也不信了。
“你个孽障。”
女皇气喘吁吁:“早知道你出生的时候朕就该掐死你。”
听到这句话,太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如此,看来我还是让母皇失望了。”
“快说,玉玺在哪?”
太子等的越发不耐烦,语气无端沁上一抹凉意。
“不知道。”
宁晓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
“玉……玺……在……”
见她起了杀心,女皇本想立刻说出真相,但触及宁晓的眼神,顿住了。
“在你找不到的地方,殿下就别白费心机了。”
宁晓仿佛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故意挑衅。
太子果然被激怒了,手中的匕首就欲划下去,但却被人拦住了。
拦住她的人相貌很熟悉,赫然是远在大泽的南挽。
南挽自从知道皇城发生的事后就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她本以为来晚了,但现在看来还好,事情还没糟糕到那种地步。
“殿下。”
南挽三两下夺去太子手中的匕首,:“陛下寝宫不许携带兵器,您身为太子,还是遵守规矩为好。”
“你怎么进来的?”
太子微微皱眉。
她明明吩咐过,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南挽没有解释。
太子很快想通了关键:“你一直在这里。”
皇宫被她围得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南挽一介书生,不可能突破重重防卫闯进来。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想到这,太子心下稍安。
就算南挽来了又如何?依然阻止不了她。
“南挽,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就休怪我无情了。”
太子拍了拍手。
门口顿时走进十几个士兵,将南挽等人团团围住。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奴才。”
女皇骂道。
她一眼就认出,打头那人就是她平日素来信任的亲信。
对方如今变成了太子的人。
“陛下,大势所趋。”
那人不卑不亢地回答。
现在太子众望所归,她不傻,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
女皇气地胸膛起伏。
“陛下,您还是老老实实交出玉玺为好。殿下是嫡女,由她继位,名正言顺。”
“她……”
“母皇。”
太子毫不留情打断:“时辰不早了,你也该老实交代了吧!”
“玉……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