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为两人担心时,却没想到突然奋发学习,最后居然以那么高的分数考上了c。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想来这就是缘分。
“杨老师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祁娆娆勾唇浅笑,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声问了句,“老师,您和王老师还好吗?”
“你这丫头。”杨依忍俊不禁,嗔怪的回了一句,“你这丫头就喜欢在这方面,调侃老师。”
“老师我都这么大了,你就满足一下我们嘛。”
“我和你王老师在一起了。”
“真的!看来我当年真的没有看错,果然你和他之间是有真感情的。”祁娆眼前一亮,高兴的眼睛眯起。
“别耍嘴皮子了,你这些年怎么样啊?你们俩什么时候决定结婚?”
“老师,我俩还小呢。”
“小?都二十多岁了。那会儿我记得你们俩信誓旦旦的说一到法定年龄就结婚。”
听见这话,祁娆责怪的看看这一联谊狗,男人连她都忘了,这些誓言自然被丢只脑后。
“好了,不多说了,我还要回去上课呢。要不你们俩跟那帮孩子说说,说道说道呗,他们现在一个个心思比你们那时候只多不少,我兰都拦不住。我不想跟他们做仇人。”
“老师是想让我们做正面的范例,指导他们吗?”
“嗯。”
“当然可以。”祁娆牵起季御年的手,敏锐的捕捉到教室内传来的目光。
她被杨依领着走进门内,杨依主动介绍二人,“。这是我以前的学生,你们的学长学姐。看你们都没什么学习的尽头。我让他们简单跟你们说两句鼓励的话。”
“同学们,你们好,我是陆娆。是三零届理科班班的学生,杨老师是我的班主任,他是非常好的老师,他教会我很多东西。不仅是现在,甚至以后都大有用处。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有小心思,刚刚在窗外我也目睹了一些。觉得青春一场,应当不负韶华。
这样的想法不算错,我也没有,我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
眼见着学生们原来和没冷队的表情都变得有趣起来。
祁娆接着开口,“我也是早恋的,甚至比你们更夸张,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我并不像老师所说的那样,考不上大学,家里蹲。相反,我原本的成绩因为这个人而不断向前,变得越来越好。你们知道我考的是什么学校吗?”
底下学生嚷着,“什么学校?学姐”
“学姐快说。”
“c大。”
“哇,学霸学姐,那学长呢?”
“他和我是一个系的。我们俩都是学的计算机。所以杨老师跟我简单说了一下你们的情况,他说很多人心里有些揣着小心思,觉得谁今天谁跟谁在一起了,明天谁又跟谁吵架了。
感情是一个很不确定的因素。你们的心理年龄包括自旅行刻制线,我觉得并不足以承担感情失败带来的代价。
比如最简单的如果今天某某某跟你们吵架了,那你们脑中会因为上课原因而不去思考这件事吗?
或者更严重分手,辱骂等等,这一系列行为难道不会发生吗?我并不反对你们谈恋爱,我也是这样。
可我们要把学习放在第一位。不知道我说的这个人,你的成绩如何?能不能担负得起你和他的未来呢?说到这需要更改一下,话题好像是歪了,我还是希望我们的母校越来越好的。
今天闲着无事,就来学校里转转。看着你们一个个青春的模样就很想很想回到高中时期。
那阵子是最无拘无束又最快乐的时光,好享受吧,无论是压力,还是快乐。”
说完这句话之后,祁娆便走到一边将战场留给季御年,同学们的积极性完全被调动了起来,他们三五成群的问着,
“你们俩是谁先表白的。”
“谁先喜欢谁的。”
“在一起多久了?有没有闹过矛盾?”
季御年说:“有。你们经历过的那些,我都经历过。我们相爱,却又因为一些事情而分开。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彼此的身边,我很幸运,我希望你们也是。
但大家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就像刚刚娆娆姐姐说的那样。先立业,后成家。爱情喜欢只是你们人生的调味品,并不是主旋律,懂吗?”
“那如果对方跟我分手,我该如何如何做呢?”一个学生举手提问。
“分手后,你最应该做的是变得非常优秀。让人家觉得看走了眼。什么叫变得非常优秀呢?比如说一个女生喜欢你,然后跟你分开,你问为什么?她说你配不上我,你成绩差或者不会说话,再或者无法担负的起礼物等等诸如此类的行为,那你们应该把话悲伤为动力,他说你什么你就努力去往这个反方向做。
比如他说你穷,你就努力学习,赚更多的钱,如果他说你成绩不好,那更简单了,往上冲。只要你考的比别人高,你往前进他会看见的,那么第一他可能会选择回头,因为他觉得后悔了,要么他会觉得很惭愧,或者甚至有些嫉妒心,想怎么分开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呢?
是不是?所以呢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比如最后一排那发展男生刚刚在窗外就见你一脸魂不守舍样子。嗯,是分手了吗,还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我没有谈恋爱。”对方飞快反驳,但话语却没有什么底气。
“好,我不管你有没有谈恋爱,你说好也好,说不是也好,我只希望你不要走错路。
好了,我说完了,打扰大家时间,实在抱歉。”
说完一席话后,杨一边送两人出去。
祁娆轻轻笑了笑,“再见老师,那我们就去逛一逛别的地方了。”
高中时期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走着走着没有看到一个熟悉的老师。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肥胖,身子一个人只有两个人那样装满脸横肉。见了他们。
有些印象便停了下来,他要盯着他看了两眼,耻笑一声,转身离开。
“怎么了?”季御年不解。
“我和他有矛盾。”祁娆顿了顿,“这矛盾说来也可笑,当年他有一次没有带地理方面的书籍,并不是课本,而是一直体测,那个体测没什么用,所以他把他忘在了家里。可那天有一个女老师来听课,原本没什么的,但他晚上回答问题的时候,他恰巧点到的起了,让他回答图册上的一个问题,就是说老师没有带不好意思,他却勃然大怒,指我鼻子骂。
你怎么来上课的?你还当不当学生给我站到后面去好奇,然后就被挂到了黑板上,真无语。”
女孩子的脸皮总是薄一些的,祁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却仍旧控制不住的伤心。
虽然早已过去多年,但她还是没有办法原谅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