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你没伤到哪里叭。”严翎儿幸灾乐祸的看着被烫伤的君似卿,心中暗自得意。
君似卿一把推开她:“侧妃真是好眼力,好本事。”
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姗姗来迟的皇后和皇太后,两人本来是随便来看一眼就打算回去,结果就看到了君似卿好像被欺负的样子。
皇太后心疼的去扶君似卿:“我的卿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谁欺负你啦。”
严翎儿害怕的往后一缩,君似卿伸手扯开杯打湿的衣服减少疼痛。
“皇祖母不用担心,孙媳先去换一套衣服。”
等君似卿一走,皇太后就变了脸色,“跪下!身为侧妃就要有侧妃的样子,卿儿是你可以欺负的吗。”
皇后走到一旁扶着皇太后,怕气着皇太后,男席隔着水榭呢,虽然节目大家都能看到,但动静要传到那边还是不太容易。
“严翎儿?本宫记得你前些日子不是病得厉害,谁也瞧不出来么?怎么今日看来健康的很。”
严翎儿跪在这两位面前,一句话都不敢说。
皇太后狠狠敲了一下手里的拐杖:“说话!哑巴了吗?”
严翎儿被吓得往后一缩:“孙媳,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皇太后根本不相信,所以最终严翎儿被罚在宫门外跪着。
南宫疏月心疼去找皇太后求情,但皇太后回宫礼佛不见任何人。
而皇后也表示不能更改皇太后的主意,南宫疏月没办法只能偷偷给严翎儿塞了垫子怕她跪疼了腿。
而君似卿去偏殿换衣服,因为礼服太过复杂硬生生换了许久,期间也叫了太医处理烫伤,幸好烧伤并不严重。
等她换好后正准备回去,却听到门外一阵喧哗声,打开门一看就撞见喝的醉醺醺的南疆新太子宋晁走了进来。
她利落的藏了起来,因为被枳儿伺候习惯了,根本受不了旁人,她压根没让宫女在殿内守着。
“殿下,有女眷再次方便,您若是要休息还请移步。”看守的宫人十分为难,里面外面的她谁都得罪不起。
“走开,有人和本宫说有人在里面等本宫。”宋晁的话说的模糊,但是君似卿还是从三言两语中猜到了什么意思。
她推开门,“你们先退下吧,本王妃也换好了正打算离开。”
君似卿本意是不想引起麻烦,也是当真打算离开,但这时宋晁嘟囔了几句让她顿住了脚步。
“不是说七王妃在这里等我吗?这里,根本没有人啊。”
他晕乎乎的坐在地上,身边也没有跟着宫人。
君似卿觉出几分不对,干脆按耐不动的让众人继续守着。
自己则藏在们的一侧,等着看是谁的诡计。
宋晁是被严翎儿忽悠过来的,他被灌得酒多,一时没注意就喝高了,皇帝特地允许他最先离场,可他喝的晕乎乎的也不认识路,带路的小太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任由他胡乱走,一直走到了女眷的宴席才把宋晁拦下来。
“殿下,这处行不通,要是进去就该冲撞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