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句话,四周又一次爆发不客气的哄堂大笑。
“既然是你做贼受了伤,就不要纠缠别人了。”
“被你天天盯着,别人睡觉都不踏实。”
王大红被赵婆婆怼的脸红气胀。
原本看热闹的村民,也跳出几个人,和彭张氏一起对她指责,她羞恼的一挣扎,老村医顺势将手松开。
正骨到一半,半好不好的时候,她意气用事,又被自己折腾得嗷嗷叫。
指着老村医谩骂:“你是什么庸医?”
老村医站起来冷哼:“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说不医了,大家都可以作证的。”
现在王大红骑虎难下,她挪一下身子都会有钻心刺骨的疼,但一直趴在地上,骨头不会自己正回来。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我!医!“”
老村医并没有立即蹲下身继续,而是抱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继续正骨可以,先说好这次诊费20文钱,你不认账我马上就走。”
“20文?”要一文钱她也嫌贵啊,王大红心在滴血。
算计的目光看向常喜,当事人突然一激灵,站得笔直,视线错开看向师父。
“您什么时候教我正骨啊?我也好想学。”
老村医漫不经心的一笑,捋了捋胡须道:“喜丫头如此好学,为师深感欣慰。”
“喏,她正好是例子,咱们可以现场教学。”
这话令王大红毛骨悚然,她本来是想让常喜给自己正骨的,谁料这小丫头不会,还想把她当成试验品,这怎么能接受?
她忿忿的阖目,让自己冷静:“20文!就20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老村医这才是像刚想起她似得:“哦,你说说看。”
“我不许她动手。”王大红指了指常喜。
本来正骨就很疼了,她真怕被赔钱货扯出什么好歹来。
老村医无所谓的嗯了一声:“行。”转过头说:“现在先看看,下次找机会教你。”
常喜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无辜的眨眨眼说:“谢谢师父。”
后续便传来王大红杀猪一般的惨叫,她不吃疼,难受了就掐身边的常秦氏。
秦氏被掐得眼泪汪汪,明明婆婆摔倒跟她没关系,但她总是跟着倒霉。
秦氏心里仇恨到了极点。
等医治完成,常喜才说:“奶奶我们断亲了您却悄悄的挖走,虽然你走夜路摔倒了,吃了做贼的亏,但是一码归一码。”
“您带走多少土黄金,就要赔我们多少钱,我现在跟您回去结算账目,不过分吧?”
这话闻所未闻,王大红都懵了。
其他人倒是连连叫好:“对,一码归一码!偷偷挖东西,本来就是不对的。”
“走,我们也跟着去,做个见证人。”
等常村长来的时候,大家的战线已经转移到了常家老宅。
土黄金重量换算下来,价值1两银子。
赵婆婆在旁边嫌弃的啧啧声:“也就是说,老虔婆大晚上去常三石家宅基地,偷了1两银子?”
“亏你儿子还是个读书人,真会给你儿子抹黑。”
常喜上前伸手,摊开手心:“虽然断亲了,但我们也不是小气的人。”
“把等价的2两银子拿给我,我就不把这件事闹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