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是比常三石做的还要好些。文芙蓉放下筷子,满眼疼爱的看女儿。
“喜宝,你长大了。”
“嘻嘻,娘!放心吧,不用担心您不在家,咱们没办法照顾自己了。”
每次都让文芙蓉放心,可这次是真正在她娘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松动。
“嗯,我放心了,但是你们在家,要注意用火、用水,千万不要勉强。用了火也赶紧灭掉。”
“不许玩火,不许玩刀子知道吗?”
“是,知道了!”四个孩子整整齐齐的回答。
“好了,吃饭吃饭。”
在号召下大家动筷子,个个吃得肚子圆滚。
常喜松了一口气,她娘终于安心往前头冲,不用时不时的回头,对她们担心了。
过了半个月,正好是秋闱乡试开考的时间。
这种紧张的氛围,并没有感染到石头镇。
反而是村学里面,蒋夫子严肃的说:“明年春天你们几个孩子,要去尝试童生考试了。”
“童生资格需要过三场测试,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学,一定要温故而知新,我会不时考校。”
“啊?!”在座的小孩一片哀嚎,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上考场等同于上刑场,平常背书就要死要活了,上考场要背更多课文。
常喜是没这方面压力的,王春燕则是没心没肺的坏笑,除了她们两个女孩,其他人都是苦瓜脸,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常喜对参加童生考试也一样重视,担忧的看哥哥和小弟。
是否能参加考童生,全凭夫子的一句话,因为他们是教书匠,最明白孩子的学问如何。
学到了一定程度,才会允许去参考,否则就是白交报名费,走过场而已,毫无意义。
常家有三个男孩,等于说教三个人的报名费。
来村学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些费用,是不可避免的要花销,不花销哪里配读书?
常喜最惊讶的是他们家入学晚,也可以和最先来的毛蛋等人,一起去参加考试了。
这是不是代表,夫子挺看好他们的?
吃晚饭的时候,常平老实交代,文芙蓉极为严肃的说:“你们都去,不就是报名费吗?”
“我和你们爹,多多挣点钱就是了。”
挣钱,可不是说说而已,那是劳心劳力的活。
常喜憋在心里琢磨,还有什么办法挣大钱。
再卖菜谱给满香楼不切实际,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啊,暴露得太多只会招来祸事。
她现在还不够强大,武力也不够自保,她不能太露锋芒。
这问题就在心里绕啊绕,连做梦都在想。
秋闱乡试一样经历三场,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常喜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听她娘说,看见一些学子,抢先陆续返回石头镇了。
先回来的人,多是家庭不富裕,不敢在聊城多逗留,因为府城花销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