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客气的指出:“它吃起来口味不错,造型也美观,在京城开酒楼十余载,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新奇物,在京城绝对是独一份。”
“但是老夫认为,它不能称之为一道菜。”
“它既不下饭,也不下酒,在酒楼出售,怕是没有人会点,倒不如你们自家留在,挑一个小摊卖吧。”
没想到,爆米花足够惊艳了,可是卖方子的路那么难走。
文芙蓉本来对爆米花很有信心,现在一脸为难的看常喜,全家人也看向了她。
她俨然是家里面的主心骨了,掌柜的发现了这种现象,也满是期待的洗耳恭听,想知道小姑娘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
常喜没有立即回答,他们这会儿就在二楼。
四周窗棂支撑起来,往外看就看见对面的一些楼上,有听曲喝茶的,也有听书吃小食的,她突然灵机一动,有了新的突破口。
“您是掌柜,应该知道酒楼的生意,并不是唯一的生意,爆米花尽管不是一道菜,可它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说着,她指了指对面的人群。
四周窗棂支撑起来,往外看就看见对面的一些楼上,有听曲喝茶的,也有听书吃小食的,她突然灵机一动,有了新的突破口。
“您是掌柜,应该知道酒楼的生意,并不是唯一的生意,爆米花尽管不是一道菜,可它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说着,她指了指对面的人群。
“掌柜的,您不妨放眼看看四周,那些听曲的、听书的人,没有来酒楼,就不能发展为您的钱袋子。”
“可是有爆米花在,事情就不一样了。”
掌柜的和大厨对常喜的说法来了兴趣,大厨只会闷头做菜,论品尝佳肴肯定没问题,也有自己的话语权。
可是论到做生意,他就不懂了,一脸听天书的模样。
倒是掌柜的,开始认真思考常喜的暗示。
常三石听得懵懵懂懂,顺着手指得地方看了出去。
“那边得人,都是去消遣解闷的,看他们桌子上,有糕点、茶水、鲜果,这些都是要花钱买的吧?”
“倒是没谁的桌子上,摆放着菜肴,吃饭的人,应该在酒楼待着,而不是去那种场合吃饭。”
“喜宝,你说掌柜想挣他们的钱,到底应该怎么挣呢?”常三石虽然提出了疑惑,可根据他的经验,很快就自问自答起来。
“按照满香楼的先例,一些小菜可以打包让店小二送出去,东西得选好拿、经放、方便携带的。”
“就比如之前得炸知了虫,卖出去得销量,要比在店里卖得销量还高。”
说到油炸知了虫,常乐高兴得接话:“自从有三姐机智的办法,后来一整个夏天,咱们太行村安静的不错。”
“村里泛滥成灾的知了,被大家通力抓捕,想找到一只成年的都难,大家不仅挣到了钱,连夏日午睡,也没有虫鸣打扰了。”
“可谓是一举多得,我三姐最厉害了!”
等常乐兴高采烈的夸奖完,一旁的掌柜和大厨,已经从对话中,听到了常喜所谓的意思。
想发展别人的钱袋子,为自己消费,首先得想在别人得前面,视线也不能拘泥在一方土地之间。
按照他们的说法,买下爆米花方子,多投入一些,生意可以从酒楼,辐射延展出去,岂不是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