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掌节,等我。
顾锦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看的姜妩一时间不知道解释这锡纸怎么来的,还是解释这锡纸怎么用的。
她从空间里得来的,然后呢没了。
空间是什么,姜妩又不能和顾锦讲,噢你们的世界被我那个渣女舍友写成了小说,然后我出意外送火葬场才来这的。
她要敢说村民就敢把她沉塘,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不只能她知。
“从哪来的?”
接过姜妩手里的锡纸后,顾锦本以为这卷铁皮会很重,但出人意料的这卷铁皮很轻。
顾锦双眼为眯,不动声色的按照姜妩说的使用方法给野鸡裹上。
顾锦:“这种东西,京城都未必有。”
顾锦不知,他这一句话差点吓的姜妩窦氏心律变齐。
这个时代锡纸的确还没出现,现代工业产物。
京城里的高手有可能将铁皮砸的如纸薄,可要是做的和他现在手里的这样宛如异想天开。
“可能吧。”姜妩也不想和顾锦争论这东西是从那来的。
也就敷衍了事的混过去了。
“外面传的话别忘心里想。”
“你放心没想,我不信这个的。”
姜妩想,就算是神此时此刻站着她面前,她也会说自己不信神。
可能是懒得信吧。
午时,阳光懒懒得洒在大地上。空气中散发着香甜味。
今年还没下过雪,姜妩蜷缩在火堆边烤着火。
柴火照的她浑身暖暖,痒痒的。
近年关了。
“夫君知道过年该干点什么吗?”
她在这世界还没过过节,听说古时逢年时便会举办庙会花灯。
姜妩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也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一回事。
心很慌,也很乱。
很怪。
“我听说常人过节会相送好礼,置办新衣。”姜妩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还有庙会,灯会。”
“嗯。”
“之前没过过?”顾锦对姜妩不知道这些显得有些惊异,他原以为姜家再不济也会让姜妩过两日节假,沉声问着:“之前在姜家,你……”
最后半句话,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他真的不敢去想姜妩之前过的那些日子。
这些日来,他可没听到过姜妩抱怨过。
“没过过。”姜妩:“可能过了也可能没过,记不住。”
“记那些事,还不如想想怎么继续活下去。”
原主她记不清,她是没过过这边的节日,上一世她也没过过。
她手疼,浑身上下都疼的,分不出心思去考虑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所以,还有多久?”
“十天。”
姜妩表示自己明白了,“明天上镇子吗?”
“嗯。”
“不过这次你可能赶不上。”
顾锦向她解释着:“地方习俗,新年开头前后不进医馆,嫌晦气。”
对此姜妩没太大的感想,晦气就晦气吧。
病的又不是她,她嫌晦气干什么。
前世也有这样的新闻,一个老太太迷信。说是正月里干什么日后一年就发生什么事。
正月进医院也就说明未来一年会经常进医院,一年都身体不好。
简直是。
“无稽之谈。”
距离荆州遥远的青州,小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树林间,晦暗阴森,他收手手中的长剑滴着血,倒在地上的尸首不计其数。
痴笑一声,“真是无趣。”
转身离去。
被刺中心脏,弥留之际的人,微弱的大喘息。
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背影,饶命两字没等开口,脚一蹬,手一倒,头一歪没气了。
双眼真的大大的,他死不瞑目。
“我都把麻烦解决掉了。”小翠自言自语的走在林见,刺骨的寒风唤醒了他的理智,“也不知道,那小丫头想我没。”
他可是,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小翠心头难耐,想着温鱼眠那没良心的小丫头,如被泼了一盆冰水。
温鱼眠那丫头,恐怕连他离开了这件事都没发出。
小翠觉得自己中了一种毒,解药是温鱼眠,也只能是温鱼眠。
曾经听族里的老人讲过,如果人要是有喜欢的人,就会想时时刻刻的跟那人在一起。
对此,他嗤之以鼻。喜欢一个人,时时刻刻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他要将那人生生世世只有他一人。那人若是不从,那便把人困在身边,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于是当察觉到自己可能对温鱼眠动情后,小翠连夜男扮女装混上了温鱼眠的贴身安慰。
要悄悄的控制住,温鱼眠的交友圈子。
一步步的将温鱼眠圈入自己为她搭建好的保护区。
“看看我对她多好啊。”
寒风中,小翠衣衫单薄。
“是吧,小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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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边云吐白沫,寥寥青烟升起。
厨房温温,姜妩正在给顾锦熬着今日份的汤药。
“之前在战场上的旧上没好全。”摇着手中蒲扇,低着头,微笑着说出顾锦的秘密。
好在房内只有他们两人,说这话时姜妩并没任何心里压力。甚至还在一旁说着顾锦的伤怎么来的。
“之前学马的时候掉下来过?”
姜妩:“掉了多少次?”
“十二。”
听着顾锦说出自己摔下来的次数后,姜妩了然。
十二次,难得没摔死他。
毫不吝啬的夸奖着顾锦,“嗯命真大,居然没给你摔死。”
“多谢夸奖。”
两人停止尬聊,柴火味带着一点香甜。
更多的是木制本身燃烧后的熏味,屋外是细雨蒙蒙屋内是两人对坐慢煎汤药
姜妩垂眸,看着火势正大的材火停止了往里添柴的动作,反之问着顾锦一些值得深思的事。
“夫君可想过要是遇见自己喜欢的人该如何表达吗?”
“对她好。”
“哦。”
微微有点不耐烦的应了下来,她对顾锦难道就不好了吗?
那她这算是喜欢吗!
不算吧?
“夫君知道我要是喜欢一个人会怎么做吗?”
姜妩笑吟吟的看着顾锦,眼眸中水雾四起:“我要是喜欢一个人,那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控制住他。他要是敢背着有什么蓝颜知己红颜知己,我可不会让他好过的。”
“强扭的瓜不甜。”
顾锦提心着姜妩。
“我扭都扭了,还管他甜不甜做甚。”姜妩:“就算是不甜,蘸糖吃。”屋外嘈杂一片,屋内姜妩与顾锦对坐桌前。
姜妩挑起被扔进来的那只笔。
那是刚才被顾锦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