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么一位打扮怪异的白衣姑娘,文绵绵瞧了一眼就移开了眼,况家两位姑娘上前一步福礼,“给安南王妃请安。”
白衣姑娘慢了半拍,福礼也是十分敷衍,有点不熟悉的样子,硬邦邦的来了句,“见过安南王妃。”
文绵绵笑了笑,只当是没有听到,朝两位嫡出姑娘笑了笑,“况大姑娘和况二姑娘越发的好看了。”
两位姑娘笑着起身后退了一步,那白衣姑娘居然翻了个白眼。
况夫人暗中瞪了那她一眼,扯出笑来朝文绵绵寒暄了两句。
况夫人保养得宜,看起来三十七八,一副国泰民安的长相,笑起来极为和善。
“还有三日就是我家老夫人的寿辰,想着给办一场寿宴让的她老人家高兴高兴,寿宴的帖子一早送到了王府,到时候您可一定得赏光啊。”
又朝林若璋道:“也请顺安县主一定要来。”
文绵绵昨日出宫,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过问府中琐事,听闻此事便笑道:“况老夫人大寿自然是要到的,必须要沾一沾老夫人的福气。”
门口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两人都往里面走,况夫人不介绍那穿着奇特的白衣姑娘,文绵绵也没问,上了二楼客气点头后就朝着已经订号的包厢去了。
进了包厢林若璋就说了,“那个穿一身白沙的是况家的庶出姑娘,听说脑子不好使,没事就在府中折腾,上回还闹着要杀耕牛,说是要吃牛排,被况夫人给关了起来。”
“闹着要拆了院子给自己盖茅厕,要用玉石铺设地面。”
“还闹着用葡萄做果酒,结果把自己喝中了毒。”
“不过她倒是会说话本子,给况老夫人讲了一个红什么梦,据说况老夫人都听上瘾了,自然是对她宽和了些。”
文绵绵嘴角微抽,老乡还是组团来的?
这个老乡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
魏老大人哼了一声,“简直有伤风化。”
他说的还是那白衣姑娘露着手臂的事,赵老大人也说,“不伦不类。”
文绵绵笑了笑,伙计很快送了饭菜上来,大伙儿都还惦记去花半里转转,也没谁有心思总去讨论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姑娘。
他们是不讨论了,但隔了两间包厢的白衣姑娘倒是开始说上了,“街道真的是太差了,看我的裙子,才出来多久啊,全是灰。”
“政...衙门是做什么吃的,都是些酒囊饭袋。”
母女三人都没理她,只低头吃饭,白衣姑娘觉得没劲的很,又说道:“刚才那个就是你们总说的安南王妃?”
“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况夫人瞪了她一眼,“食不言寝不语,且衙门的人怎么样以及安南王妃如何也是你能议论的?”
“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下次再次穿成这样就不许再出门。”
白衣姑娘瘪了嘴,才吃了一口菜就露出了嫌弃的神色,“这味道也太淡了。”
想到什么又问,“你们说那个报馆是安南王办的还是安南王妃办的?”
怕她还要这么喋喋不休下去,况大姑娘说了,“都晓得是安南王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