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文溢清正用他姐夫的点心招待一屋子的小子,觉得自己现在可受宠爱了,脸上很是得意。
桌子上吃点心的一群小子都是他的同窗,只听他说道:“我真的没吹牛,我姐夫的点心是不是很好吃?”
一个圆乎乎的小子塞了一嘴的点心,脖子噎的老长,等缓过来才大声嚷嚷,“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文溢清,我们以后当兄弟吧?”
“文溢清,我也要和你当兄弟!”
“还有我...”
不是他们没骨气,实在是点心太美味了,当了兄弟就能经常跟着文溢清去隔壁王府吃点心了。
那圆乎乎的小子是户部尚书的大孙子,叫秦不凡,只见他胖乎乎的小手拍在桌子上,“就这么定了,文溢清以后就是我兄弟了,以后谁欺负你就是欺负我。”
礼部商户古棋力的孙子是奉祖父的命令来巴结文溢清的,立即拥护,“我的意思和秦不凡的意思一样,以后文溢清就是我们的兄弟,谁都不能欺负他。”
国子监祭酒廖大人的孙子廖怀,也就是早前在学院欺负文溢清的小子也站了起来,“文溢清,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往后我们就是兄弟了,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我们都同意。”
就这样文溢清一文钱没花,用了他姐夫的点心成功的贿赂了一屋子的小子,见大家都这么的拥护他,学着他哥和兵士说话的样子,和几人勾肩搭背,“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我姐夫家不仅是点心好吃,还其他更好吃的啦,回头我带你们去尝尝。”
“好兄弟,讲义气!”
一屋子的小子闹翻了天,等着大伙儿又去吃点心,文溢清这才搓了搓小手,牛他吹出去了,回头又只能指望她姐姐救他了。
不过...吹牛的感觉好爽!
吉时到了,喜娘给文绵绵盖上了盖头,由文凌霄背着上了花轿,文溢清站在门口张嘴哭的稀里哗啦,秦不凡搭上他的肩膀,“你哭什么,你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
文溢清捏起袖子胡乱擦了眼泪,“也是哦,那我去隔壁等着。”
几个小子眼睛一亮,“那还等什么,花轿都出发了,咱们去隔壁吧。”
隔壁肯定有很多好吃的。
今日的华旌云一身大红色的新衣,胸前系着一朵大绸花,坐在神俊的马背上意气风发,一出现在将军府那如玉的容貌就晃花了许多姑娘的眼,再听他温润如玉的嗓音更是让人浑身酥麻。
此刻许多的姑娘站在门口看着马背上的他领着花轿缓缓的向前走去,这一幕让好些姑娘心生羡慕。
来庆贺的那些夫人同样眼带羡慕的看着文夫人,“嫁的这样近,再也找不到这样到的亲事了。”
若是在府中开个门,这和没嫁有什么差?
别看她们笑的灿烂,说的真诚,心里却是酸溜溜的,主要是这门亲事实在是好啊,原来的华旌云不过是个无人理会的落魄皇子,如今手握《朝报》自然不一样了,别看没有行走朝堂,一样有权势。
还生的这样俊美,府中这样富贵。
有人很快就动起了心思,那文绵绵的年岁还不能圆房,这安南王娶妻不是娶了个寂寞?
“文夫人,我怎么瞧着就四个丫头跟着?”
文夫人眼圈微红,或许此刻整个文家包括文书勉在内,只有她心里酸酸的难受,这是她的闺女,也是她的侄女,若是她姐姐还在今日只怕是要好好的哭一场的。
听到有人问,忙扯出来一抹笑,“那四个丫头都是平日里伺候绵绵惯了的,用着也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