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找过那外门弟子,她,可是什么都说了。”
风雷的话极有可能是假的,但找别人倒还好,但桑桑,给几块灵石可不全给她招了。
可,她做什么了?
左右不过抓了个魔族人,之后不小心让其逃了,至多是隐瞒的小罪名。
想到这儿,宴瑟缓了口气。
“我和她是比较熟悉,但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这次不光是问她私自离开的事,更多的是她下山的时间与不在仙府的日子里,恰巧出事。她身上的嫌疑若是不洗干净,虽不可能像二师兄那样,暂时除掉弟子身份,不得返还,但日后做事必定艰难。
“还在嘴硬!”
风雷的声音忽然盖过台下火海的翻滚,“同是扶流门下的弟子,却不知廉耻,你们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他审过无数人,但这种事着实让修了多年道的风雷有些难以出口。
席玉舒夜会一女子的事情被撞破,并全力掩护那人离开。
身形像极了……扶流门下唯一的女弟子。据其他人说,平日他们救走的近,若不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为何不正大光明的请婚。
宴瑟一脸懵,她不知廉耻?
谁撞见了?
不会吧不会吧,她的警觉性没这么差吧。
反正也抓不到堂溪燿,只要她咬死不认。
但这有缘由的慌乱神情着实有些出卖了她的心思。
风雷将她一闪而过的慌张与思考看近眼里,冷哼一声,“若你执意不肯松口,那便和席玉舒一样,刑罚十鞭,之后的任扶流回来再行商讨。”
“我犯罪过只有两条,不该这么重。”
她不能认,鞭刑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但更重要的受了刑,无论是不是她做的,日后也翻不了案。
二师兄就是这样被屈打成招的吧!
宴瑟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迂腐古板,不知变通。
“若风长老有本事,就该去找真正的奸细,拿我等不相干的弟子杀鸡儆猴,是做甚!”
她继续说道,不止为自己,还为二师兄。
“休想撇开自己的嫌疑,你做下那等事,伤风败俗,虽不属我门下,但我也能替你师尊好好管教你。”
风雷被戳到怒点,手中昆仑鞭就要挥下。
宴瑟眼睛一闭,并非是她不想躲,地板太烫,她的腿已经失去知觉。
就在她以为自己躲不过去时。
清脆的一声。
这鞭子并未落在她身上,而是甩在了地板上,几乎将灭凤台的石板击碎。
不愧是昆仑鞭,这石板已经历经万年,是用上等石料所铸。
没想到风长老也有打不中的时候,不应该啊。
她睁了只眼。
“师尊。”
钟化凌没理她,而是冷着脸去问风雷:“这件事还未查清,她虽有错,但也用不着此物。”
“你这是在质问我?”
风雷这些日的处决都是照此法,下去了多少人又上来了多少,这权力都在他手上。
“这是我门下的事,不须风长老多管。”
钟化凌朝台下使了个眼色,成铭密已经等在外面许久,忙进来将宴瑟扶出去,另背对着风雷吐了口唾沫。
自己又不是听风宗的,为何要看他的脸色。
“钟……钟化凌!”
风雷气急,“你这是要挑战宗门律法!你别以为自己去初升台议事,就逃了嫌疑。我告诉你,这门内的人虽素日敬你,但你若犯事,与众人同罪。”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