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一大清早堵在宴瑟的门口,偏又不敲门,来回的跺脚走动。
“进来吧,我告诉你,这次的毓秀会你必须入选。”
宴瑟还在禁足,活动范围只这一个小院,紧接着一盆水从窗外泼下,只听外面“哎呦”一声。
“三师兄,你们二人这时候不该在场内吗?来我这儿作甚?”
她心虚地将药瓶藏好,被人看到又不知会有何风波。
成铭密的面容依旧是大红大紫的色彩,包括这身衣裳,红红绿绿,没有亮片用灵石代替,活像个暴发户,无论走到哪儿都是最靓的那个仔。
“还不是你说要我帮她,今儿我怕是帮不上忙了。”
那个女人醒了,没什么大碍,还是两人的搭档。
他见了对方,吹胡子瞪眼,好不恼火。
“不是放水,只是举个通过的牌子。”宴瑟并不知今年改了规则,一人就拥有全票否决权,且对面的还是琼楠。
桑桑赔着笑道:“另一个师姐是琼楠,我今日过不了,也不怪我。”
她才不想进来,一进来功课翻倍,练功时间延长,还是当外门弟子比较潇洒。
“别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小心思。”宴瑟无奈地叹了口气,碰上琼楠,还真是冤家路窄。
上次把她的头磕了一个大包,琼楠闹了足足三日。
这次,可算是让她逮着机会了。
“是谁在喊我?”
琼楠环叉着腰,从院外徐步走进来,抬着下巴,一进来就白了成铭密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飞来了只鹦鹉,真不知道钟长老为什么收你这么个弟子,给他丢面子。”
成铭密回瞪她:“以你那三脚猫的术法,想拜在我师尊门下,都不收你。若你不是风宗主的独女,以为能碧落仙府吗?”
“你——”
琼楠被说到痛楚,她如今方才筑基,和那些外门弟子同一水平。
她抽出鞭子,猛力一挥,被其躲过,卷起了地上千层花草。
“喂!这是我的地盘,要打出去打。”
宴瑟看着自己的院子被糟蹋,心痛不已。
但那两人却打得火热,成铭密的功力不低,却一直都在故意放水,等到琼楠出击进了套里,果断将其一掌打得趴下。
“你,你,我要告诉我爹去……呜呜……”
琼楠的头上多了花花草草还有地上的泥巴,整张脸上皆是土色,嘴巴微颤,扯开嗓门就开始嚎啕大哭,比起桑桑有过之而无不及。
成铭密傻了眼,呆在原地。
这他平时和其他的弟子比武,谁输了还会哭鼻子啊!
这招从他三岁起就不屑用了。
他无助地看向宴瑟,宴瑟忙摆手,捂住耳朵:“人是你弄哭的,别看我哦。哄她!再哭下去,整个仙府都知道你欺负人了。”
“别哭了……”
成铭密脸上挂着无奈和慌张,钟化凌门下都是些男弟子,碰上这种娇滴滴的还是第一次。
这声音震得他耳鸣,不如——
他一张大手堵上琼楠的嘴。
琼楠怔住。
宴瑟惊愕。
桑桑张大了嘴。
这是什么直男操作啊!
“这么堵着好像也不是办法。”成铭密从袖里取了一个早饭省下的馒头,塞了进去。